朋友說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每次睡覺前通完電話,權至龍自己也覺得是神經質,明明心裡是知道的,嘴上還要把那種胡思亂想的假設都要說出來。
因為她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知道他們交往的人都會問是不是求婚這樣的話題,但他也都是笑笑就過去了。
時間久了,也再想想那天晚上她問了那樣的話,現在想來,能問出那樣的疑問,應該是心裡有點期待的吧,但又不是很明顯,所以又明确的問了。
女生通常是口不應心的,這個他知道,可是……她不是說不着急麼,而且他的工作任務又多,也沒空往那方面想。
首爾。
從那天醫院回來之後,孫久久的話讓她驚慌了幾天而已,直到幾天前剛剛結束的生理期,她才覺得這次躲過去了,有種險中脫困的心裡,下次可一定要提前做準備,畢竟孫久久才是那個中招的過來人。
也不想讓在結婚這件事上成為被動的一種狀态,到時候因為孩子才不得不早早進入那種狀态的話,似乎會打亂所有的節奏。
想到這個部分,何爾橙覺得應該有所理智的去看待。
這天從早上開始,何爾橙就開始把家裡的所有都安排好,等到李泰民那邊工作結束,她才開始收拾自己,但也沒有費很多時間,和為了準備生日的那個晚上一樣,那條穿出來之後,權多美就形容說:“這已經是你戰服了。”
“啊……不行嗎?”何爾橙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自己,“酒吧要穿什麼樣的?我看都穿的裙子,很精緻的那種,至少不會是文藝的長裙或者衛衣吧,智恩說不能那樣穿。”
權多美的藍色絲帶已經拿了出來,但看了看何爾橙的衣服,總感覺不對:“我覺得你還是換一件吧。”
“歐尼,好像沒什麼衣服唉~”何爾橙尴尬的笑了笑。
“不見得哦,我記得有一次穿了的,那個條紋的,針織款,領子是襯衫樣式的,現在拿出來剛剛好,挺修身。”權多美還是把藍色絲帶放一邊,“你先找出來換上,然後我再幫你弄别的。”
“可是,歐尼,那個衣服有點短……”何爾橙為難。
“什麼啊,這件不是更過分?等于露腰了,從某種意義上,算是給身邊的人暗示,雖然是酒吧,可也是同學間的聚會,穿這個不适合,你要是那個裙子嫌短就穿個安全褲,我上次看可是到膝蓋上面一點,也不是過分的短,可以的,還能提升氣質,你黑色不好掌控。”權多美給她裡裡外外都分析了一遍。
“好吧。聽你的。”何爾橙回到卧室,找了多美說的那件衣服,換上後又習慣性的往下扯了扯,因為是有領子的,所以項鍊隻能從脖子上摘除,她可不想在人多的時候弄丢了,藏在裡面更加的看不到。
所有的弄好,下樓時,權媽媽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何爾橙瞄了一眼,問:“晚上出去玩嗎?”
她手上多了玫戒指從來摘下來過,很是吸引身邊人的目光。
“嗯,同學聚會。”何爾橙走到她年前,轉了一圈,“歐莫尼,好看嗎?”
權媽媽想,如果兒子在,肯定會說“出去玩,不用穿那麼好看,還有,裙子有點短。”當然,肯定是吝啬的兒子輝說何爾橙。
可在權媽媽眼裡,同學聚會這樣的聚會第一次聽說,也很難的聽着她說“我要出去玩。”尤其是兒子回來的時候,大都是都在家裡。
“好好玩,回來的時候記得關好門,我們都不在家,要是至龍能在今晚趕回來的話,就好了。”權媽媽說。
“應該會回來吧,沒在電話裡說約着朋友或者工作什麼的,會休息幾天,當然,我也會早點回家的。”何爾橙說。
權媽媽對于她早回家和晚回家倒沒有可以的說在嘴上,隻是提醒說:“免不了要喝酒,少喝點,實在不行就裝裝樣子,不要逞能。”
何爾橙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這次不喝,有老同學在,還有他同事到時候也回去,在同一個酒吧,會相互照應。”
“哎一古,還帶保镖呢,人緣真好,同事之間也有不放心的時候,這樣的友誼很難的。”
何爾橙笑嘻嘻說:“對啊,一帶就是兩個,主要他如果看情況不對會幫我擋酒什麼,這都事先說好的,朋友是湊個熱鬧看看,回去的時候在當一回司機,不過啊,我的保镖隻有一個,隻保護我一個人的,嘻嘻。”
何爾橙自然說的是權至龍,能永遠站在身後守護她的人,看得見的就隻剩下他了。
“我回來了。”權至龍打開門,推着行李箱在玄關探着腦袋,看到兩個人說話,“你什麼時候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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