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适時給出介紹:【燕瑾瑜,幽州燕氏多年前尋回來的兒子。對外宣稱身高八尺,實際身高七尺五。另外給個溫馨提示,他對宿主你的仇恨值非常高,請宿主謹慎同他交遊。】
蘇如晦感到疑惑,他和燕瑾瑜有過節麼?
江雪芽和桑持玉也趕到了,一個營房擠了五個人,登時顯得有些狹窄,氣氛也變得緊張。
周小粟上前一步,将燕瑾瑜拉到身後擋着,期期艾艾強笑道:“師哥你來啦,我正想去和你打招呼來着。對了,”她拉着燕瑾瑜的手,給蘇如晦做介紹,“這是幽州王的長孫燕瑾瑜,同你一塊兒在拓荒衛供職的。他現在是校尉,說不定以後你們還會一塊兒做事呢。”
燕瑾瑜上前,同蘇如晦見禮,“久仰大名,蘇公子初到拓荒衛那日正好我在外巡邏,未曾得見,甚是遺憾。不過緣分就是緣分,咱們還是見面了。雖說我官階比你高一點,又是幽州燕氏長房長孫,但你是小粟的師哥,不必太過恭謹,喚我名字便是。”
這厮話裡話外顯擺自己身份地位不凡,蘇如晦聽得很是無語。
“别,”蘇如晦皮笑肉不笑,“在下福薄,叫幽州燕氏長房長孫的大名會折壽。大黑天的,大家都困,我不跟你客氣了,把話直說了吧。我師妹是個腦子缺根筋的,見着長得好的男的腿就邁不動道兒。你倆談情說愛,發乎情止乎禮也便罷了,但你不該誘引她幹出格的事兒。”
周小粟叫道:“師哥!事情不是你想的——”
“你閉嘴,一會兒再收拾你。”蘇如晦瞪了她一眼。
燕瑾瑜笑容有一絲僵硬,道:“此事是我與小粟你情我願。”
蘇如晦擺擺手,“随你怎麼說,現在我好好同你商量,你把那些書信給我,我當着你倆的面燒了,這事兒咱就翻篇。”
“商量?我怎麼聽着像脅迫?若我不交,你又當如何?”燕瑾瑜冷笑。
“那就得看你交不交書信了。”蘇如晦道。
昏暗的燭火中兩人對視,似有雷霆火花在目光相接處閃現。蘇如晦莫名其妙覺得這厮哪裡見過,偏又想不起來。大約是拓荒衛裡頭照過面,畢竟礦場營地就這麼大,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眼看氣氛僵持,江雪芽一手一個酒杯遞給兩人,插進話來打圓場,“哎哎哎,大家都是同僚,何必如此劍拔弩張?來來來,喝杯酒再說話。燕校尉我知道的,是個好男兒,前些日子巡邏還捉了兩個貪狼礦場的斥候回來,前途無量。小粟同你好,雖說的确有違禮法,但隻要人好,咱們當師兄姐的就放心。隻不過,那些書信确實不太好,萬一傳出去,小粟還怎麼做人?燕校尉,你說是吧?”
燕瑾瑜正要說話,一直沉默的周小粟忽然出聲了。
她大聲說:“我們不交!”
江雪芽和蘇如晦都看向她。桑持玉擰着眉心聽了半晌,默默離開營房。
周小粟上前一步,直視蘇如晦的雙眼,“師哥,我不是小孩兒了,我的身子我自己做主,我愛讓誰看就給誰看,你們管不着。”
“你哪學來的歪理!”蘇如晦壓抑着怒火。
“跟你學的!”周小粟抹了下通紅的眼角,“小時候咱們三個明明從來是一塊兒玩兒的,現在你和師姐在外頭逍遙,憑什麼就我得關在大宅院裡?師姐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去哪兒就去哪。你那麼多小情人兒,我就這一個。師哥你十五歲就攆貓遛狗到處闖禍了,我就任性這麼一次。況且我又不是像你和師姐一樣逢場作戲,我和燕公子是真心相愛,打定主意要過一輩子的,你憑什麼管我!?”
江雪芽無奈地扶住額頭。
蘇如晦差點兒氣得吐血,使勁兒平了平氣才忍住打她的沖動。這姑娘嬌生慣養,打小拎不清事兒。男人是什麼玩意兒蘇如晦還不清楚?若燕瑾瑜當真愛重她,又豈會讓她寄裸相?渝州和幽州一個南一個北,書信但凡出點岔子讓别的人看了去,她這輩子就完了。
好吧,歸根究底是蘇如晦和江雪芽倆不正經的帶了壞樣,被周小粟這麼搶白一通,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燕瑾瑜再次拱手行禮,笑容越發幽深,“江都司,蘇公子,抱歉,小粟不同意。”
雙方陷入僵持,周小粟和燕瑾瑜打死不交,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他蘇如晦倒成了個棒打鴛鴦的惡人。又扯了一會兒皮,蘇如晦準備撸袖子幹架了,桑持玉忽然回來了,手裡拿了一沓書信。
他遞給江雪芽,道:“檢查。”
沒人能想到這厮趁他們吵架的時候偷襲後方,直接上燕瑾瑜的營帳把書信取回來了。
江雪芽背對衆人打開書信,翻了一遍,點點頭,“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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