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滿臉苦笑正郁悶的時候,那梁韻兒忽然攬住了他的胳膊,然後柔聲的說道:“好啦,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愛你,自然會接受全部的你。”大姐,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張是非長歎了一口氣,心想着這梁韻兒當真是個尤物,簡直就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子啊,在她面前,反而自己有些自慚形穢起來了。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張是非悄悄的抽離了胳膊,他明白,雖然現在的氣氛相當溫馨,不過卻也相當的危險,畢竟自己這張破嘴就挺不牢靠的,萬一一時間再說錯了點什麼,那可真是悔青了腸子都沒辦法補救了。索性,梁韻兒沒有注意到張是非這個小動作,今天晚上張是非再次為她出頭,她确實很感動,因為她從小就受盡欺辱,長大以後也沒人理解,索性遇到了張是非,這樣的男人,值得她用全心去愛,沒走一會兒,他倆便來到了梁韻兒的宿舍樓前,兩人站在樓前對視着,張是非覺得,現在也應該告訴她一些什麼了,于是,他便對着梁韻兒說道:“跟你說個事兒。”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微笑道:“恩,你說吧。”張是非想了想後,便輕輕的對她說道:“我……明天要出差了,大概要半個多月才能回來。”梁韻兒見他說出此話,便問道:“要去哪兒呢?”“齊齊哈爾。”張是非說道:“我要跟老闆一起去考察幾天,估計那邊沒什麼信号,所以這些天就不能跟你聯系了。”梁韻兒完全不知道張是非此行的兇險,所以也沒怎麼當回事兒,隻見她微笑着說道:“沒事的,正好這些天要考試,我也要好好的複習了。”“那你乖乖的,等我回來請你吃飯,好了,不早了,該回去了。”張是非說道。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笑着對她說道:“那就說定了,我等你。”說完後,梁韻兒便邁着輕快的小步向宿舍樓走去,走了十幾步,她回頭對着張是非微笑着說道:“注意身體啊,要早點回來知道不知道?”宿舍樓下有昏黃的路燈,但由于是背光,此時梁韻兒已經看不清楚張是非的臉,隻見到那張是非對她揮了揮手,然後對他說道:“恩,說來了,一定。”梁韻兒滿臉幸福,捧着那束名為卡薩布蘭卡的百合花兒走進了宿舍樓,她哪裡能夠想得到,此時的張是非的眼睛裡面已經有了淚意,張是非此時當真是千萬般不舍,不過他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見那梁韻兒走進了樓裡面,他才放下了手,然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根煙掉在嘴裡,嚓着了打火機,煙卷碰觸到火苗後發出輕微的滋滋聲,張是非深吸了一口煙,然後轉身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定,我發誓,我一定會回來。”帶着這份決心,張是非走出了梁韻兒的學校,校門口總是有停靠在這邊的出租車,張是非上了車,直接奔着福澤堂的方向絕塵而去。等他到了福澤堂的時候,福澤堂裡的聚會已經快要結束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的酒,特别是那崔先生,雖然張是非以前也見到過崔先生和醉,不過他明白那是裝的,因為酒宴以後崔先生吸了吸自己那髒兮兮好像是塗了指甲油的小手指後便一絲的酒氣都沒有了。不過,這一晚,崔先生卻沒有再吸自己的指甲油,張是非進屋的時候,那張雅欣和劉雨迪已經先回去了,隻剩下了幾個挫男留在屋子裡,放棄杯子不用,以大碗裝起了酒,就好像是灌大肚兒一般的喝着,蔡寒冬不勝酒力,已經把腦袋放在了桌子上,易欣星見狀還拿起了一根雞腿的骨頭塞到了他的鼻孔裡,張是非一捧他,他便倒在了桌子底下。問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後,張是非自然也就加入了酒局,他今晚的心情苦甜參半,顯然也需要酒精來刺激一下,易欣星和崔先生的酒品都不咋地,這是他今晚才發現的。易欣星這個呆子一喝多了就耍就瘋,撸胳膊往袖子非要走到小區裡面放一炮破甲神雷,美其名曰是拿個頭彩,張是非好說歹說給攔下了,他心想,大哥你喝了多少啊,還頭彩呢,你這一炮要是把直升機給蹦下來可就不用頭彩了,甚至你以後上網偷菜都是妄想了。那崔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喝的正盡興,他忽然起身對衆人行禮,然後非要一展歌喉,這個時候,張是非也喝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和易欣星就煞有其事的鼓起了掌,可是當那崔先生剛一張嘴,張是非就後悔了,不由分說自己給了自己倆耳雷子。唱的太他嗎難聽了。真是搞不懂,這崔先生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可是卻非鐘情那六七十年代的歌兒,說是什麼福澤堂的店歌兒,費玉清,費翔,輪班的招呼,那聲音就跟貓撓玻璃一樣,聽的張是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他唱的是: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流氓。你個死流氓,張是非都有些受不住了,他心想着這福澤堂的店歌兒到也真是不走尋常路,可是那易欣星卻不住的叫好,估計他現在已經喝的連最基本的審美觀都沒有了吧,隻見他一邊用口技模仿架子鼓給崔先生配樂,一邊拿起筷子充當了指揮,這哥倆兒玩兒的還挺嗨。倒是那已經喝暈過去的蔡寒冬受不住了,隻見崔先生一個f調彪了上去的時候,那蔡寒冬猛然的站起了身,然後大聲喊道:“别開槍我服了!!”槍在哪兒呢啊大哥,你睡迷糊了吧,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現在也喝了不少,于是便也就沒太在意,他推了推那蔡寒冬,這小受便又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長時間,張是非隻記得自己之後好像又出去買了很多瓶啤酒,幾瓶忘了,給了多少錢忘了,回來怎麼喝的,也忘了。隻記得哪天晚上,大家都玩兒命的喝,玩命的鬧,很久很久,隐約間,張是非的手機似乎響了幾次,但是他已經完全沒有思維去注意了,最後似乎易欣星把鞋給脫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便倒在了地上,崔先生和張是非見狀也就相視一笑,直接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來。等他恢複了知覺的時候,陽光透過福澤堂的玻璃窗照在了他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張是非隻感覺到肚子上好像壓了什麼東西,低眼一瞅,是那易欣星的腳丫子,而他此時也正枕着崔先生的手臂,這把張是非惡心的,他坐起身,望了望福澤堂裡面,此時杯盤狼藉,光酒瓶子就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真是不敢想啊,這些都是昨天晚上喝的。蔡寒冬此時趴在沙發上,而那崔先生和易欣星則躺在地上,他們的睡相很安靜,呼吸很均勻,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就酒瓶子之上,此時張是非能看得見這一束陽光中的灰塵,慢悠悠的在半空隻飄蕩,張是非撓了撓頭發,看了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七點多了。終于,起行的時間到了,會有怎麼樣的修行等待着他呢?他現在自然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胃裡相當難受,這是宿醉的标準反應,這個惡心,于是他起身,走到了衛生間,将易欣星的一隻旅遊鞋踢開口,拉開了門,凝視着那個馬桶,三四秒後,便吐了起來。宿醉就這一點不好,早上起來吐,吐完了嘴裡他大爺的竟然還是一股子的涼菜味兒,不過這樣一來也好,他完全的精神了起來,慌忙刷牙洗臉,刷牙的時候又吐了,這次不是宿醉,是慢性咽炎。福澤堂的店病,似乎崔先生和易欣星都有,這是抽煙和熬夜造成的,如影随形,要說崔先生果真不是什麼尋常的貨色,易欣星和蔡寒冬起來的時候無一不和張是非一樣的吐了,可是崔先生卻沒有,這孫子,坐起身以後,撓了撓自己那已經不是分頭倒像是雞窩般的頭發,然後十分優雅的将自己右手的小指甲放進了嘴裡允吸着,似乎十分美味的樣子,吸完了以後,丫的精神頓時好了起來,就跟打了打了雞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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