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獵:“你敢說秦恪也覺得這是誤會?”
虞洗塵:“他人的想法與我無關。”
留落的叛其實與虞洗塵無關。
於獵走了很多次劇情,走得很煩了,但并不代表他冷血。
然而他難得大發善心一次,竟然被虞洗塵強行撤回。
於獵悻悻道:“那你自求多福吧,為我沖鋒陷陣的好師尊。”
虞洗塵:“看好莫白。你們若實在很閑,就把白玉蓮花摘下來兩根,比誰的杆子硬。”
虞洗塵說的是一種遊戲。
幼童們愛玩。
拿兩片葉片,彎曲葉梗,與對方的繞在一起,然後捏緊兩端,同時發力向自己的方向拽。
誰的先斷了,誰就輸了。
除了看力氣,也要看運氣。
於獵:“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孩。”
虞洗塵:“哦。”
執事圍觀了一會兒師徒情深,那張似乎什麼都長了、又好像什麼都沒長的臉上肌肉顫抖。
不知是不是忍笑忍得太辛苦。
見兩人拌嘴停歇,執事适時地道:“虞師,請吧。”
虞洗塵上前兩步,在執事踩上劍時稍微張開嘴唇,似乎想說什麼。
他無法禦劍。
得有人帶。
執事不愧是來自金阙峰的執事,眼力一流,态度完美,道:“掌門交代過,您踩上來即可。”
在他攙扶上劍的過程中,虞洗塵扶了一下他的小臂。
正在拔白玉蓮花杆子的於獵看到,冷哼一下。
連着一陣啵啵聲。
嘩啦,什麼出水。
他把一排白玉蓮花拔了出來。
莫白疑惑地看着師兄逐漸用力,看着師兄啪一下将帶泥的蓮藕拽斷,看着師兄順着蓮花杆向上,咔吧咔吧地捏。
師兄在幹什麼?
莫白難以理解。
再這麼用力下去,就不能玩比杆杆了。
行山獄裡沒有光。
大門打開時,所有照入行山獄的亮色都像被吞沒一般,沒入阒寂無聲的黑暗裡。
但行山獄裡有水。
每間牢房都有。
滴答,滴答,滴答。
子時一滴,辰時一滴。
不入行山獄者,很少知道這個計時法。
問行山獄内的囚徒,他們也隻會告訴你,我在這了六十萬滴,我在這了九百萬滴,我在這過了八千萬滴,我在這過了十億零三千萬滴。
也有可能,他們根本不會告訴你。
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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