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宵兒拉着他,略有擔憂,忽而聽見大海呼嘯,海浪赫然分開,從中升起一龐然大物來,卻是一隻白灰色的鱗獸。
這鱗獸四足健壯有力,各自踏着一雲,腰腹很長,長長的尾巴上密密麻麻布滿了桌案大小的鱗片,極速駕着雲霧,發出長長的嘯聲。
李曦治連忙低頭,輕聲道:
“見過大妖…”
這鱗獸在空中盤旋一圈,仔細望了望北方,駕起雲霧,極速往北去了。
李曦治擔憂地望了望北方,身旁的楊宵兒看着那紫府大妖遠去,低聲道:
“夫君,要出大事…隻怕是上元真君與諸釋打起來了。”
李曦治剛才看了這麼一陣,心中已有預料,卻又不能同妻子多說,搖頭不語,隻看着隕石如雨落下,墜進海内與四海各處。
他上前一步,有些躊躇,夫妻倆從煆山之中上駕風飛下,靠近了倒映着諸多霞光的水面,李曦治表情肅穆,楊宵兒面帶驚色:
“咦?”
煆山是從海底聳起的柱狀山峰,崖壁光滑細膩,遍布着彩色,一層層的霞光疊堆,顯得尤為美麗,她一直飛到煆山與海水接壤之處,見了崖壁上快速滑落的水線,沉聲道:
“夫君…東海的海水正在下落…”
果然,那是璧上最高的海浪痕迹與眼前的水線已經差了一寸,李曦治仔細看了,神色很是嚴肅,隻道:
“難怪驚動大妖,合水海已經是東海之中最為平穩的一海,煆山更是天地奇觀,平日裡的海水漲落絕不會超過一指,就連合水海都是這個模樣,其餘諸海可想而知!”
楊宵兒抿嘴,問道:
“那我們現在…”
“煆山是最安全的。”
李曦治搖頭,和她重新駕風落回山上,心中憂慮:
“不知家中如何了…”
無獨有偶,一旁的楊宵兒同樣面色擔憂:
‘老祖突破紫府,卻偏偏遭到了這樣的天地變化,也不知有沒有影響!’
……
北海。
李玄鋒醒來時天色暗沉,睜眼望向天邊,星與月好好地挂在天上,先時的碧海天穹已經消失不見,孛星也不見蹤影。
浮現的一切都化作虛無,隻留下遙遙的北方猶自有些大大小小的黑色陰影浮現,點綴在星辰之間,月光與星光都有些黯淡。
李玄鋒慢慢擡起手臂來,一大半的金甲已經化為亮白之色,灼灼地放着光,原本連接在甲片之中的鐵勾通通凝結了,叫他大半身動彈不得。
他掙紮兩下,坐起身來,身旁傳開幽幽的聲音:
“金羽宗的『金一太元上青真君』出手了,你這一身修為與甲衣被勾動,甲衣上本是【烏勾玄金】大半變幻成了【白泊元金】,還須重鑄。”
‘是元素。’
李玄鋒聽出他的聲音,偏頭應聲,他正靜靜地坐在身旁,那一幕滿面青色的血淚仿佛是錯覺,如今還是那張幹淨的圓臉,悠閑地坐在身旁。
元素察覺到他的神色,笑道:
“方才真君猛然出手,我不曾收住情緒,恨了一瞬,結果被金性反噬,差點叫我化為洞泉之水。”
元素話是如此說,可看他到壽元極限,多半是不把自家的命放在心上,李玄鋒低眉應聲,見他白袍之下的礁石已經化為碧色了。
李玄鋒恭聲應了,低聲道:
“敢問真人,諸位真君可曾決出勝負了?”
“不曾。”
元素以手撐颚,輕聲道:
“哪有這麼快的事情,隻有幾位真君露了一鱗半爪,在北海鬥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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