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初次鍛刀時all350得到的來派大太刀·螢丸。
“這是您同刀派的……兄長?”
明石|國行凝視自己懷中這振刀劍的目光是極緻缱绻的溫柔,指尖撫過包裹在刀柄上的黑色鲛皮時,都會溢出爍爍螢光的樣子。年少審神者想了下本丸刀派,又想了下他們彼此間的關系,猶豫了下這樣悄悄問。手指百無聊賴的将裝着佛珠的盒子鎖扣撥來撥去。
“……不。不是。”
紫發的來派太刀因年少審神者的話噎了下,無語片刻後搖頭,将手中的大太刀抽取出來。寒光利刃,瑩瑩刀身上映着沢田綱吉很是尴尬無措的臉;明石|國行臉上倒很是平靜。
“姑且算是來派的監護人。”
“嘛,沒用的監護人就是了。”
這樣自嘲的話語,很顯然是有沉重故事的。沢田綱吉猶豫了下,擡手撓了撓自己的臉,納茲瞪着澄淨的圓滾滾獸瞳,靈動的随年少主人目光循去。瘦弱的少年巴巴的坐在一隻不高不低的木箱上,瘦弱肩膀稍有佝偻,但眼睛裡卻有一種能照亮世界的焰色。
“雖然不太了解發生了什麼,但、但是明石先生的懷抱很溫暖!也很令人安心……螢、螢丸先生應該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别那樣說自己呐?明石先生。”斟酌一番言辭,沢田綱吉并無任何冒犯的意思,盡管他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就無所根據的擅自說出了這樣的話。
語畢,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傲慢又自以為是。
來派紫發太刀付喪神将手裡的大太刀收回鞘中,然後懶洋洋的後仰身體,倚在了與年少審神者相對的牆壁上。他骨頭酥軟,沒有什麼時候能積攢些力氣的樣子。唇邊挂着若有若無的弧度,鏡片遮住的黃綠と赤異色瞳裡無法察覺有什麼情緒波動,沢田綱吉仰臉看他這樣子,心裡有點慌——總覺得明石|國行現在非常悲傷難過。可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刃的話來。
“那個時候,一期一振說過的吧——”
“這座本丸自七代到九代審神者伊始,刀劍付喪神們以己身「神格」來換取的人類審神者的「生」與「安」。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些細枝末節沒有告訴你。”
沢田綱吉正要勉強自己吱個聲時,滿身頹廢喪氣的來派太刀輕扯嘴角,快速地這樣說。在這空氣已經流通,卻仍彌漫着一股黴菌朽木味道的二層客廳,年少審神者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腦袋,他有點跟不上明石|國行跳動的邏輯,連肩膀上的納茲也輕嗷一聲。
“欸?什麼?”
紫發的太刀付喪神手指繞着「螢丸」刀柄端頭系着的繩結,他隻講一點點,然每個字卻都沉重的敲在他自己心上。那些被刀劍付喪神們輕描淡寫的過往,又被他以輕輕口吻重提。
“所有渡讓出「神格」的刀劍付喪神在此之後,如若「碎刀」便會徹底消失在這天地間,不留半分痕迹。即使是最接近本體的,本靈本丸的刀劍付喪神也不例外。沒有曾經的記憶,連能否從「本靈殿」再順利降下新的意識都概率極小——”
“第八代審神者的時候,是螢丸和源氏重寶的髭切瞞天過海,将審神者護到現世。他臨走的時候,說要去看看仲夏夜晚的螢火蟲,他一直都很喜歡螢火漫天蕩在空中時的光景……我答應幫他買些仙女棒,晚上在後山的河邊見的。但再遇到的時候,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來派太刀說到這裡的時候長歎了口,然後伸出左手抓了抓自己的流紫發絲。他語氣裡沒有沢田綱吉原先的哽咽,或是别的什麼與傷感有關的調子,而是濃重的無奈。
“其實他要是跟我說,我也不會阻止的。國俊(來派短刀·愛染國俊)早就不在了,就剩我跟他在這裡虛度時日确實沒什麼意思。但他要是不想再繼續這樣,我當然是要陪着他的。啧,最後卻誰也不告訴,私自做了決定什麼的——啊啊~真是狠心涼薄。”
沒有了「神格」的刀劍付喪神與妖怪無異。
明石|國行不在乎這個,他在乎的是螢丸。曾為鐮倉時代末期、南北朝時代的武将阿蘇惟澄的愛刀;被供奉在阿蘇神社,有螢火蟲修複破損刀刃傳說的螢丸無疑是驕傲于自己的一切的。出自來派祖師之手,所以将螢丸和愛染國俊都劃在需要保護的孩子範圍内;明石|國行不否認自己因為螢丸曾在太平洋戰争後,被海軍收繳沉海[注1]的經曆而多加偏愛偏寵,可這也是刃之常情吧!遇到這種事情,換作任何誰都會患失患得的吧!
那麼在失去「神格」後,又在戰鬥中折刃,化作一片螢火消失在他眼前是什麼好笑的事情嗎?!明石|國行笑不出來,什麼「來派監護人」,他有保護到他們嗎?這世界上最沒用的監護人,舍他明石|國行其誰。想死不能,活又活不好,來派太刀煎熬幾年,等到了沢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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