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有點擔心。”
一期一振輕瞥了表情冷凝的同僚一眼,沒有說話。他隻是颔首,伴在年少審神者身側,手指扶着刀柄,以騎士的姿态平靜的守護在旁。
大典太光世原以為一期一振會揭穿他的謊言。
對于沢田綱吉而言,他已經從那遙遠的過去回憶從前,降落在一個舊日的境界裡。他在十年後的彭格列生活與現如今這座本丸生活中所發生的事件,都不是按照有迹可循的曾經而引起的自然和合理的結果,而是根據特殊的法則産生的。這些事件都含着有十分明顯的目的——就是一定要他處于非常倒黴的境地才行。
極為苦悶的,沢田綱吉心情很不美麗。
如果不是手腕間的終端突然滴滴兩聲,彈出「日課」提醒,年少審神者定會憂郁而寂寥的繼續面對本丸這座庭園的蕭瑟之景,發呆到天長地久。感覺心好累,沒有動力活下去了。内心嘤嘤嘤,呈失意體的年少審神者無論多麼抓心撓肺,也要面上維持得體,總覺得面對這些神明們,他宛如人類代表,不能給同胞丢臉。
“我今天還要做日課,出陣鍛刀裝……大典太先生和一期一振先生要一齊來麼?啊!那個……如果您們有自己事情要忙的話,我一個人來做也沒問題的!”
加州清光一言不合就拔刀拒絕,曲解他本意的前車之鑒永遠成為年少審神者心中的痛。日常狀态的他小心翼翼觑着這些刀劍付喪神的面容,謹慎酌言,生怕又哪裡踩到他們的雷區……雖然他覺得,這兩位付喪神對他都甚為縱容。
他是指→較之加州清光先生的話。
“當然。”
“不辱使命”
跟那時的加州清光給出的回答截然相反。年少審神者松了口氣,即使在說這話之前,他心中便隐隐有此預感。表态與他共進退,侍奉他為主公(一期一振)的刀劍付喪神們對他有圖謀的。他不知道是什麼,但現在他們并不會傷害他。
如果終有一天,他們還是選擇對他兵刃相向……年少審神者攥起手指,握緊了他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力道的拳頭。即使他什麼都不清楚,像個傻瓜一樣待在這本丸,他也是知道的:他總是要戰鬥的。或許是和神明們,也或是和時之政府。
沢田綱吉的火焰是從希望中誕生的,并非絕望。
他以前一直不是很清楚什麼是榮耀,從沒想過榮耀,也沒想過要擁有那麼了不起的東西。但雲雀前輩說過『榮耀就是不能退讓的東西』。他便記住了。然後毫不猶豫的可以肯定,他的榮耀就是夥伴……還有他的朋友們。
顔面可以丢失,驕傲可以被折辱,但是他的榮耀是不容任何玷污的。他總是要回到他的榮耀歸處的。回到被他稱之為家的地方。于是他願意信任一次這些神明們,也願意再一次拜托他們,請求他們助他一臂之力。
整裝待發。
年少審神者決定在一天最好的時候去合戰場,除了跟随的大典太光世先生和一期一振先生,他還選了初次出陣時帶回的四振刀劍。五虎退,厚藤四郎,平野藤四郎和物吉貞宗。為了練級,即使這四振刀劍将都由大典太光世和一期一振攜帶,但還是短脅差與短刀比大太刀更适宜。
想了想可能會撿拾到新刀,年少審神者又系上之前從循聿君那裡得到的腰帶,扣在腰際。又翻箱倒櫃的找到一個古舊的背包,裝了些剩餘的點心和兩三瓶水。他做好了将會在合戰場度過一天的打算。
兩位身經百戰,練度頗高的刀劍付喪神由着他收拾,也不說什麼。隻是當他一切準備妥當時,一期一振自然而然的取走年少審神者手中的背包,負在了自己身上。沒道理讓作為主公的審神者受累,侍奉過多任審神者的刀劍業務很熟練。
“我……”
原本打算自己背,畢竟四振刀劍已經由付喪神們攜帶,年少審神者下意識聲明自己的義務。但對上水藍發色太刀那漆黑的瞳仁,最後還是啞了聲。
『您總是要這樣呢,同我們劃開距離』
他隻是不想麻煩到任何刃(人)。
“出發吧。”
背脊挺直,即使暗堕化妨礙到了他們的俊美無俦的容顔,也不曾影響到他們半分的帥氣。年少的彭格列首領餘光偷偷看着身側兩位神明,出征前的凝重表情加深了氣氛的肅穆,颀長的身姿在巡廊間都閃閃耀光。
[哇啊!超帥的!]
和在竈台煙火,被褥瑣事中的感覺完全不同。年少審神者打從心底裡覺得,此時遙遙若高山獨立的刀劍付喪神們才是真正的他們。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冷俊,幽暗邃然的眼眸裡靜靜燃燒着一些,如果讓他來講,驕傲或者是自信的永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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