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直接無視,“還有,我看見一份白鹿的報告,聽說人是你帶去的。為什麼要做那種檢查?”秦冕并沒有看到任何報告,純粹炸他。
“……”該是沒徹底清醒,秦蔚反應半天才想起幾年前的事情,“哦……你說那個特殊檢查啊?”
秦冕故意激他,“酒吧去多假酒喝傻了嗎?吃毒的人你也感興趣?”
秦冕将将開了個頭,道行不深的秦蔚立馬咬鈎,“吃毒?沒有啊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知道秦冕對白鹿抱有誤解,他覺得在這個誤解深不見底之前或許還能拯救一下,“毒檢是順便的,我當時讓他做的是HIV。”
秦冕剛挂電話,一條短信又竄進來。
‘秦先生先前描述的那種情況,我認為不是患者怕黑,至少不隻是這樣。很可能是對方心理壓力過大,從而導緻焦慮爆發。也就是心理不健康表現的一種形式,專業上我們叫它——驚恐發作。’
第二十四章等着你的故事物有所值
客人裡面,向來男人居多。男士香水的可聞程度被白鹿私心劃分成三六九等,淡雅,宜人,濃郁,要命。
喜歡把香水當防曬霜抹遍全身的男人,除了腦子不正常的,剩下多半是自戀癌晚期。
白鹿被精心改良的迷叠香熏得頭腦發脹,不得不降低呼吸頻率來保持清醒。
魏總手中的雪茄快被他玩兒斷了還沒塞進嘴裡。白鹿走神時不禁在想,不曉得雪茄的腥辣能不能蓋得住這滿屋子無法無天的迷叠香了。
魏總留一頭九十年代的知性中分,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問白鹿,“當初怎麼想着改名字了,做鴨之後更頭換面?”
白鹿才接完上一個客人,好端端的休息時間被不速之客占領,表情淡得像宣紙上褪色的陳墨,“梅老闆說難記,讓改的。”
“哈哈哈,這還真是他風格。”魏總暴發戶出身,不懂得委婉,話糙得連個彎兒都不拐,“那你幹淨了也沒改回去啊?父母給的名字就不要了?”
白鹿實話實說,“人都這樣了,沒臉談父母,以前的名字不高興用。”
魏總挨他坐着,沒拿煙的手就自然放在白鹿大腿上,視線赤裸,意圖不屑隐藏。
白鹿也不轉彎抹角,“我記得魏總對我沒有興趣。”
會所這個地方,即使比别處高雅也不免落俗。喜歡嚼舌根的人哪裡都有,魏總先前如何評價白鹿,他自然有所耳聞。畢竟‘矯揉造作的驕矜’與這裡的觀念,格格不入。
“之前的确沒有。可是對你有興趣的人太多了,他們得不到的東西,我就想看看,我得不得得到?”人性本賤,比起自己喜歡的,有時就偏好别人求之不得的那一口。
白鹿身子前傾,給人若有似無的壓迫感,“魏總天性就喜歡甜美的姑娘,又何必較勁兒非要上手男人呢?男人可不比女人細膩,怕勉強不會有好體驗吧。”若是現在不夠強勢,後面怕是免不了被欺負。
隔着單薄西褲,魏總手掌上移,停在他大腿根處,捏了捏,“手感還是不錯,未必不可以試試。”
這不是白鹿第一次被占便宜,可礙于對方身份又不敢多事,怕給自己給秦蔚添麻煩。
魏總收到一條語音消息,他當着白鹿的面就直接點開,嗲嗲的女聲像在撒嬌又像催促。白鹿忽然就想起他被人私下取的綽号,會走路的生殖器。
“都說了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魏總的金屋還等着他回去,白鹿好生松了口氣。
一口大氣還未松完,突然整個人就被推倒在沙發裡。白鹿始料未及,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時已被魏總扯下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
魏總盯着男人漂亮的鎖骨,下身悄悄***,“雖然有秦二少罩你,可得罪了我你也讨不着好。再想想,若是想通了,你知道怎麼聯系我。”一枚純金的紐扣順着魏總手指滑進白鹿胸口,“我這個人沒有優點,就是大方。”
魏總離開了,滿屋子嗆人的迷叠香還徘徊不去。
迷糊之際,黑服在耳麥裡告訴他,“白先生,下一個客人正在大廳等您”。
大廳?
他正納悶兒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走下樓梯時竟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秦冕。
心髒‘咯噔’一下,難不成大廳裡的客人,是他?
白鹿一時有點恍惚,上一次見秦冕是三天以前,似乎過了很久,又像隻是昨天。秦先生先前說這周可能都沒時間見面,若是臨時有空會提前通知。沒想到他的提前通知,竟是以分鐘為單位。
秦冕遠遠看見白鹿,優雅擡手。會所的燈光襯得男人愈發精緻。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秦先生晚上好。”白鹿耳根微燙,第一眼竟不敢看秦冕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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