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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第1頁)

甯芳低道摩擦着指甲邊。那些美麗卻過長的甲套不适合她,在一次差點挖下自己的一塊肉後被小三禁止了。“你——怎麼敢想?”玄烨終于聽到了低首之人發出的聲音,輕松由然而生。“我不是沒有壓抑過,甚至是想一輩子壓抑。可我無能為力。愛上你似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那些兩個人一起走過的日子,無時無刻不在我心上銘記,告訴我,我愛你。”“……可我是——太後,是你皇阿嬷的女人。”“我知道……可你不愛他。你隻愛我……而我更愛你。”甯芳把指甲收回了掌内,很想說:你怎麼就能肯定我愛你?可她最終還是沒說。這個問題他根本就不會給反駁的機會。“你究竟是見意你曾是先帝的——皇後,還是你害怕承認愛上我可能有的未來?”玄烨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如果你見意後者,别怕,除了名份我不能給你,你所求的一切感情我都可以給你。你要相信,我是做足了所有的準備才敢承諾你一切,才敢不顧一切地占有你。占有你不是我不尊重你,隻是我清楚沒有我來跨過界線你永遠都不可能直面并接受我們之間的感情。”“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我們之間的感情……?”甯芳糾着眉還是想不能,想尋求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讓自己如往日般對他妥協的答案。玄烨莞爾,不重不輕地擠壓掌内的柔指:“因為我了解你,了解到知道你的身體與心都在散發着你是愛我的這種訊告。”見她當即便要反駁,玄烨騰出隻手壓住她的唇,而後把她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頰邊,眨着孩子般的純徹眼瞳,“不要反駁我,心長在你身上,為什麼不自己感覺?你有多愛我?對我設了多少防?是不是生活裡所有的一切都圍繞着我這個人?我傷心時、彷徨時、憤慨時、無知時……你是不是總在我身邊?無論我如何傷害你,你是不是總是給我找理由來平定你的憂傷?即便我那夜那麼對你,你可有恨我、怨我?除了不停地躲我,你對我甚至沒有一丁丁地憤怨。看着我,”玄烨指引着甯芳,透過他純真的瞳光欲見他的真心,“你會一直陪着我,對嗎?你會一路陪着我把最真實的你展現給我,對嗎?你會一直相信我,對嗎?你一直愛我,對嗎?”玄烨說了很多一直,不停萦繞于甯芳的腦海裡、意識裡、情感中。她不得不承認,她完全被這個少她如此之多的少年給完全征服了。她不能反駁,因為她的身心都隻是在印證他所說的一切,因為他比自己更了解自己。除了了靜靜落下的眼淚,甯芳已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說什麼。玄烨仔細看着面前閉着雙眸卻不停落淚的女子。如果可能,他真不想逼她,他是最希望她永遠無憂的。可已然那麼靠近的愛情就在一指之距,做為帝王,他不可能放過,做為男人,他不可能錯過。這麼多年交織的情感必須給它個結果。“我不想逼你,可如果你愛我,這一次也請為我妥協。”甯芳感覺到落在眉心地溫潤,“你需要我……因為我更需要你。”這個秋天的午後,有些人不得不直面自己,不管是心也好,揣測也罷。淑慧長公主立在禦花園西南角的養性齋二樓之上。本就視力極佳,再加上堆繡山禦景亭對着西南的窗子正好開着,于是乎皇上輕柔落于太後額間的一吻便實實被她看了去。立在當下,她久久地難以置信,自己的猜測,原來意是如此不期然的被印證。這個午後,注定了以後整個紫禁城的風雨,無人可以預見。相信我玄烨滿以為把甯芳“繞”進去了,可誰知他不過是回趟乾清宮處理幾個急折子,再到慈仁宮便仍舊是“人山人海”,氣得他好不牙痛。至于甯芳同志,倒真是被小三的一番子“訓導”給說服了,可自己回宮再想想,這路根本走不通呀。不要說後妃們不會同意他們“有染”,就是太皇太後那裡也不可能準她嫁了先帝再侍小三這個先帝之子吧。她是越想越焦慮,越焦慮越覺得沒可能。于其行這不可能之事,到不如什麼事也沒有。畢竟這一後侍二君的事可從來沒有,就是小三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暗渡陳倉一輩子吧。他不過是一時經擰不過來,她可不能陪着他瘋。如今三藩的事還沒有開場,要是被人尋了由頭去,指不定還要生出什麼亂子來。于是乎,我們的太後陛下又玩起了堆人的遊戲,不要說讓他進門了,就是窗也關得嚴嚴實實連縫都不給他窺。如此又玩了幾日貓抓老鼠的遊戲,一團子火大年青氣盛的皇上還是把太後堵在了慈甯宮。“皇瑪嬷,孫兒同皇額娘有些事不得不說,還請皇瑪嬷給孫兒同皇額娘準間偏殿讓我們好好談開來,畢竟大清的皇上與太後若是長此以往總是會被人疑了話頭去。”太皇太後到是爽快,一個手勢便把正宮的耳房騰了出來,由着皇上半強迫似的拉着太後去了。“幹什麼?”一進耳房甯芳便抽回了手,一屁股坐在單椅上。玄烨使了眼色給李德全,見他明白地出了去,才不緩不慢地在她的邊上坐下。“幹什麼?你躲也躲了,可總不能躲一輩子。既然你不敢跳出來回應,我便隻好出頭了。說吧,你什麼時候從了我?”“你瘋了!”甯芳瞪着一雙大眼睛,壓着聲音喝道,離開椅子輕輕掀開一扇窗子打量外面,見隻有李德全來回巡視才落下一身子汗來。“我是瘋了,你再躲着我我便真的要瘋了。到時還不知要出什麼亂子。既然如此,還不如你現在就随我到皇祖母那裡去說清楚,請她老人家看着辦,看是準了你我之情還是廢了我這個皇帝。”玄烨說着便上前拉了甯芳的一隻胳膊便走。“你瘋了!”甯芳努力往後退,可她那小身闆怎麼可能拉過壯男,鉚足了勁也不過是連皮帶賴地半坐在地上不起來,瞅着那人的态度沒有絲毫緩和,便隻好妥協,“好了好了,我們慢慢說行不行?”“不行。”那人一臉子嚴肅,連絲縫都不給。“哎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講理。”“跟你這種出耳反耳的女人沒什麼理好講。”“哎——”甯芳一時氣刹,這都什麼跟什麼?“你走不走?要麼從了我要麼——”他的聲音可不小,此處又是耳房,這裡又是木頭造的屋子,要是被人聽了去還不知要生出什麼禍來。甯芳一愣子跳起,近了他的身子便實捂住他的口:“我的皇上,你不要命了嗎?”玄烨可沒把貼着他的身推開,不過是拉下她的一隻手握着。畢竟這女人那“人海戰術”可是使他很久不得親近了,雖說現在不過是挨得近了些,可了勝于無呀。不過面子上可絲毫不見喜色:“我怕什麼?反正得不到你,朕——”甯芳那眼珠子一瞪一閉,殺了這小子的心都有。聽聽聽聽,這都在慈甯宮說的什麼。此人是不是皇帝做久了天不怕地不怕了?雖是恨得癢癢的,可那小手可沒閑着,立馬重新爬上那人的口,聲音壓得更低,都快哭出來了:“我的爺,算我求求你成不成?我們坐下來好好說,不說氣話好不好?算我求求你成不成?不要嗑着嗓子吼行不行?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玄烨很想說他很喜歡她現在這幅擔心受怕的樣子。可最終還是被她最後那句話給掩埋了喜悅。是了,無論他有多愛她,他都不可能給她一個名分。雖然他知道她不在乎,可他生為一個帝王卻不能給其最愛之人一個理應享有的名分又何嘗算是愛她呢?甯芳感覺到邊上之人情緒的低落,雖然不明白他一時間怎麼了,可總比愣頭青好呀,便拉着他在榻上坐了。可再瞅着他仍舊低糜,長期“培養”出的“默契”又發作了:“怎麼了?頭痛?”玄烨挑斂視她,見她這時早忘了剛剛的分争隻是擔心地觀察他,甚至還出了雙手給他壓着太陽穴,心裡一熱便抱她個滿懷:“我知道我不能給你名份,雖然我能給你我的一切可名份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卻無能無力……”本來還想掙紮,聽他為那根本就不重要的名份如此低落,長久以來已然互通的情感模式隻是使她歎了口氣,右手撫着他光潔的腦門給予安慰。“我并不在乎什麼名份。如果有個人愛我,肯為我冒天下之大不違,肯為我不再寵幸無數美麗的女人,”甯芳直視着那雙迷茫的黑瞳,“肯為我做那些點點滴滴雖不值多少錢卻鑄就我所有生活的小事,肯為我算計多年,肯為我……抛下你的雄才大略,那我還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安靜的氛圍在二人間飄散,緩緩地轉變為相知與包容。兩人相視而笑地擁抱,雖然這擁抱來得有些遲有些久,可對于一段愛情又何常不是幸福的代價?甯芳已然坐在玄烨腿上,兩人隻是相擁着,那種安甯幸福的磁場萦繞着。感情有時很奇妙,隻是兩個人簡單地這麼相處于室便能幸福地溢出來;而有時,便是兩俱軀體有一絲的距離亦會令其徨恐。幸福與徨恐都是情感伴生的真實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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