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作快些,閣主他們已經在大門等着了。”
丢了老臉的江宴尴尬萬分地扶着額頭退出來,靠着拼命給自己扇風緩解臉熱,勉強在賀行章再次開門時保持一個淡定的狀态。賀行章嘴裡咬着發帶,梳着頭發看了眼散着一頭亂發的江宴,無奈地發出一個破碎的歎息。
“師尊,你怎麼還學不會束發?”
這個東西看着容易做起來很難啊,江宴扯扯自己垂到腰際的頭發,賀行章也不是沒有手把手教過他怎麼束發,他自己也把能回想起來的關于束發的記憶來回翻看了好多遍,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頭發竟然這麼多!而且他還手笨。
除非讓他紮低馬尾,不然他是不會折騰了,說句難聽的……他那低馬尾也紮得一言難盡,這裡沒有橡皮圈,一條軟塌塌的發帶他得把自己都紮得心煩氣躁才堪堪打出一個松不拉幾的結。
就這還想讓他自己束發,沒一氣之下剪成寸頭就不錯了……
不過賀行章說完也沒拖沓,三下五除二紮好了自己的那份就按着江宴坐到屋裡開始給負責另外一份。
其實給江宴這樣發質極好配合度又很高的人紮頭發也算得上是種享受,賀行章手指撫過柔順的發絲,雖然不是頭幾次這樣做,但他還是忍不住贊歎這絕妙的手感,見江宴乖乖一動不動的後腦勺,他心血來潮給對方梳了個與平日高馬尾很是不同的發髻。
這次梳頭發耗費的時間似乎格外長,江宴支棱着腦袋等得脖子發酸才等到賀行章弄好,他站起身轉頭要說點什麼時後知後覺感到腦袋上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伸手去摸時才發現賀行章今天隻是稍微挽了一部分頭發在腦後束成一個小辮子。
“花樣還挺多。”他睨了眼笑嘻嘻的賀行章,隻當是托尼創作靈感爆發。
蹲在回清閣山門外樹根邊上的沈憐時縮縮身子想離宋唐雲遠一點,心裡吐槽那對師徒昨晚是真就情到濃時不可自拔了嗎?不然怎麼還沒到,要是說隻有江宴一個人遲到那也沒事,可行章如果不是學壞那就是真的和他師尊同流合污了。
總之不管怎樣都是懶骨頭清運長老的錯。
就在他準備回頭偷摸摸寫幾本以清運長老為主角的強制愛話本時那兩終于晃出大門,沈憐時站起身跺跺麻了的腳,擡頭就要迎上去好好打個招呼。
“清運長老今天看起來……”
然後他那句“面色不錯”卡在喉嚨裡,眼神在掠過江宴綁在腦後的小辮子時瞬間變得了然而詭異,朝着走在江宴身後的賀行章遞去一個贊許的目光。
“我今天看起來怎麼了?”江宴回頭擰眉看了眼賀行章,得到一個無辜的眼神後重新轉回來問大手子王白石。
他就說這小兔崽子今天怎麼給梳了個新發型,敢情是和沈憐時學的,保不齊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同人劇情相關。
啧,昨晚忘了警告賀行章了。
“看起來很精神。”沈憐時趕在宋唐雲湊過來這邊時補全下半句話。江宴也沒再糾結這件事,一個發型而已屁大點事,對着已經走向這邊過來的宋唐雲道了句“師兄”。
看來宋唐雲昨晚有和閣主老哥聊過,眼下對江宴突然變換的稱呼不再不适應,但還是能從對方柔和幾許的周身氣場看得出對這個稱呼的受用。
“嗯,上船吧,這次去邬山城大概得花上三四天行程。”
這麼遠的?江宴踩着木梯上船,難怪這次是艇看起來很牢靠的大木船,按照書裡的描寫,小門派去宗門大會一般也隻是派上十來個徒弟加上掌門或者三兩個長老。
既然自己和清碧、清丹都來了,那江巍應該還躺在藤院裡頭睡覺。
上了船之後江宴就站在甲闆上等着賀行章上來,視線掃了掃這次跟過來的弟子,倒也不多,除開昨天見到的林浣溪小姑娘和跟在宋唐雲身邊的一個男弟子,攏一攏也就十個弟子,都是穿着深綠色衣服,賀行章夾在弟子中間上了船,靠過來在寬大袖子下牽住他的手:“師尊?”
“嗯?”
“我記得這路上會經過彩燈鎮,到時候我帶你去逛逛好嗎?”賀行章壓低了聲音湊在他耳邊說話,溫熱的氣息撓得他縮了縮脖子。
“彩燈鎮?有什麼好玩的嗎?船在那裡會停嗎?”
由于回清閣在小說已有劇情裡過于醬油,他都不知道在這條路上有什麼,但看賀行章的表情應該就是個很普通的小鎮子,可能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這個徒弟兼未來道侶倒是真的很疼他,這一點和他之前預測的一樣。
賀行章眉眼彎彎,“當然,那裡有很多吃的玩的。彩燈鎮在路程中點的位置,船在行駛到那裡時會停下來放我們下去逛逛,跟出來的弟子都被師兄師姐們囑咐幫着在彩燈鎮那裡買些零碎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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