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把玩着折扇,說道:“有什麼打緊,叫小魚兒和清酒住一間房就是了,虎婆娘隻睡房梁的。”魚兒聽得一愣,臉上發熱,想也未想道:“不要!”花蓮說的無心,順口就出來了。魚兒心中想到其他的事,因而未來得及思索,出口便駁回,态度急切,倒是顯得有些排斥了。清酒望着魚兒,眸光微動,屋中靜了片刻,清酒輕聲問道:“為什麼?”花蓮一臉驚吓狀:“小魚兒一向最喜歡粘着清酒的,我道你是極歡喜與她一處的,怎麼了?如今長大了,喜好就變了麼?”說着又是滿面的失落遺憾,一如察覺閨女性情大變的老父親。魚兒:“……”魚兒擡頭一看到清酒的臉,臉上熱的又不敢直視衆人了,好在是臉上有面具的。她左手撚弄着右手上的佛珠,軟聲說道:“不是,我,我愛起夜,會擾着她的。”清酒露出笑意,說道:“以前你倒是不擔心……”魚兒:“……”花蓮道:“小魚兒體格偏弱,蓮哥哥才叫你與别人一起住,倒也不是為難你。你若是擔心擾着清酒,也不必挂懷,這樣的事鬧不着她。行了,這事就這樣定了。”魚兒:“我……”一衆人先前看了卧室,每間房裡就一張卧榻,意味着同房就得睡在一張床榻上。魚兒實在無法等閑視之,還想拒絕,可又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可惱的是心中隐約有着期待,便更加無從拒絕了。待得最後,隻得默然應了。晚間,名劍山莊在宴客堂辦置了酒席,用好酒好菜款待來客,堂裡堂外,燈火輝煌,舞樂不息。來客甚多,有近千人,客堂之中擺滿酒席仍舊坐不下,酒桌一直擺到庭院中來。魚兒幾人就坐在庭院之中角落裡的一桌,位置偏僻。那名劍山莊的莊主出來說話,站在客堂前的階梯上,向着兩邊桌席上的群雄敬酒。魚兒看向他,見他一身玄蟒長袍,下颚上留着些許胡須,面目俊朗,氣質沉穩,舉着酒杯,朗聲說話,确實有一莊之主的氣概。燕悲離說的無非是些‘諸位英雄好漢能來,蓬荜生輝’的場面話,底下也有人應和。到說道天下會武尾期,請群雄品鑒封喉劍時,底下猶如沸鍋,反應熱烈。“莊主當真得了封喉劍?”“莊主一言九鼎,怎會說假。”“莊主從何處尋得封喉劍的?封喉劍不是已消失了十幾年了?”燕悲離從容一笑,說道:“酒肉不盡,各位盡情歡宴。”說罷,轉身入席了。燕悲離雖離開,酒桌之間談論封喉劍的熱度不減。宴席進行到一半時,已有賓客離席。那是坐在堂中的一桌人,服飾一緻,雪白衣衫,藍色絲縧,一塵不染,大抵是不喜這酒席的熱鬧喧嘩,向燕悲離告辭後便走了出來。那行人一共六人。後邊三人極為年輕,不過十六七歲上下,純摯清朗。前邊三人,一名長須蒼白,身材健壯的老者。一名二十來歲的清麗女子。一名坐在輪椅之中,溫雅的男子。他們從堂中出來,走到庭院裡時。厭離豁然起身,凳子被撞得刺啦一聲。這動靜在喧鬧的酒席之中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厭離驚慌的盯着那行人,便要離席跟上去時,清酒抓住她的手腕。厭離眉心深斂,神色痛苦,眼中慌亂不已:“清酒,那是我師兄。”清酒沉默一陣,還是朝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明白,但現在不是時候。”無為宮中有四瑞,蒼龍魏冉,赤凰厭離,青麟江影,白澤墨成規。這四人為江湖中人樂道,不僅因這四人天資無雙,各有所長,更是因為這四人鋤強扶弱,傲然于世,被視為無為宮中堅力量。世人都道這假以時日,四人便是下一個一葉道人。有這等人才,不僅是無為宮之福,更是武林之福。而如今這四瑞之首的魏冉卻是身坐輪椅,難以步行……清酒偏頭朝那客堂之中一揚,示意厭離去看。厭離看去,隻見那客堂靠門一桌的主位上坐着的女人,風姿綽約,冷豔無倫,不是極樂城主霧雨是誰。她星眸半掩,正斜睨着離開的魏冉一行人。清酒歎道:“再找機會罷,武林之中都知道你消失日久,現在衆目之下,你前去相認,算是怎麼回事呢?”厭離知道清酒的意思。她在武林中消失,并不是什麼秘事,對她消失緣由的一些猜測,更是各樣的都有。這本來是無為宮私事,但若是她現在過去與魏冉相認,說不準引得霧雨過來,到時不知惹出何樣的鬧劇,讓群雄看這一場戲,讓無為宮難堪,也讓厭離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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