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将赤霓挪到前邊,足尖一點,已朝外飛躍而去。清酒和流岫回煙雨樓後,直接拿着那所謂的解藥回後院尋莫問而來。隻見魚兒在院中碾藥,不時的垂首歎息。流岫來問道:“魚兒妹妹,莫問姑娘在哪裡?”魚兒見她倆回來,瞥了眼清酒,迅速将目光移開來:“莫問在書房。”流岫便向書房而去,要找莫問鑒定這解藥真假。清酒卻不忙跟過去,依舊立在一旁。微風吹拂,魚兒順了順鬓邊的亂發。清酒一眼瞧見魚兒發髻之上的簪子,問道:“這玉簪是哪裡來的?”魚兒扶了扶頭上玉簪,她抿了抿下唇,向清酒笑道:“好看嗎?”清酒笑道:“好看。”魚兒瞧着身前的人,顔勝春華,眸盛春波,一愣神之後,臉上更覺得發熱,自覺狼狽,連忙問向它事:“麟趾和陽春呢?”“她倆釣魚去了,不出意外,明日應當能回來。”正說話,流岫和莫問走了出來。清酒問道:“這解藥是真是假?”流岫笑道:“半真半假。也是,那行人能做出下毒這樣卑鄙事來,又怎麼會厚道的給出解藥。”雖能解毒,卻暗含玄機,會引發另一股毒性來,用心險惡,可見一斑。清酒道:“也不必着急,先看麟趾他們那邊收獲如何了。”一夜等待,及至次日,一大清早,院子裡傳來聲聲急喚:“來人啊,來人啊!莫問姑娘!”彼時,衆人還在熟睡,清酒認出是陽春的聲音,起身披了件衣裳就出來了。一眼瞧見院中陽春背着唐麟趾,身影狼狽,臉色大變,急忙迎上來:“怎麼回事!”清酒上來一瞧,見唐麟趾一身衣服滿是血污,正昏迷不醒。她一捏脈,好在氣息穩健,這才松下一口氣。清酒引着陽春往莫問藥房裡去。這時衆人也被鬧醒了。魚兒幾人過來一看,也吓了一跳。衆人何時見唐麟趾這樣狼狽的,就是在成王墓裡,也不見受這樣重的傷的。莫問将人放到榻上,把了一回脈,又把一衆男人趕了出去,揭開唐麟趾胸前的繃帶來看。隻見左肩到小腹一道刀傷很是猙獰,但好在不傷及内髒,又處理的及時,是以隻是失血過多,傷了元氣,能休養調理的回來。莫問一番解釋,衆人放了心,這才得空聽陽春說事情的始末。陽春将昨日一路發生的事細細道來,直說到他返回流沙幫,帶着唐麟趾在城中找了一處醫館,粗做包紮,生怕那人再追來,便急急的帶着唐麟趾回來了。清酒道:“你可認出那人是何門何派?”陽春搖頭:“不認得,但看身手是個刺客,而且認得唐姑娘的師父。”陽春又将昨日在流沙幫得的那金蠱給了莫問。莫問接過一看,見裡邊躺着一隻肥胖的白蠶,一邊又有一粒丹藥,她戳了戳那白蠶道:“這是試藥金蠱。”陽春道:“我也不知這是什麼東西。那流沙幫的幫主幫那個飛絮做事,也是因為被下了毒藥的緣故,後來那個飛絮給出解藥,那幫主挑了一點解藥喂給這白蠶,這白蠶立刻就變了色。一來我覺得稀奇,二來又想那飛絮身後的組織就是幕後黑手,或許下給流沙幫幫主的毒跟樓主的一樣,因此将這兩樣東西都帶了回來。”莫問道:“試藥金蠱能試藥性,辨各種解藥的真假。”其中用法,莫問未及細說,隻一手捧着肥白的白蠶,一手拿着那粒丹藥,問陽春道:“這金蠱能給我嗎?”陽春見莫問眼中精光滿溢,登時笑着擺手說道:“這東西給我也是沒用,本來就是給莫問姑娘帶回來的,你要便拿去就是。”莫問遂滿目歡喜的收起,又去研究那流沙幫幫主的解藥。待得流岫聞詢趕來,已是午時,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那流沙幫幫主所中之毒與煙雨樓樓主所中的毒相同,陽春帶回來的解藥确能解樓主之毒,乃是萬幸,了結了流岫一直勞心的事。憂的是,唐麟趾負傷,昏迷未醒。唐麟趾一連昏迷數日。這日,流岫又到藥房中看她,見她面頰蒼白,雙眸緊閉,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還是不醒。唐麟趾身上的繃帶一直纏到脖子上去,莫問說這一刀傷的着實可怖,痊愈了也會留一道疤痕。流岫雖然惱這人,但惱來惱去,現在到底是自己人。現下見她為了煙雨樓的事負傷至此,心中也不好受。她一向不愛欠人人情,兩方雖是交易,但她心中有一杆自己的秤。聽了陽春一番陳述,她自認為是欠了唐麟趾好大一個人情,十分不自在。彼時,清酒和魚兒守在一旁。流岫站在床頭,見唐麟趾沉睡之時,面容平靜,倒是沒了清醒時分,惡語相向,冷峻着面旁時的那份可惡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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