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孤勇,黃水冰晶棺裡躺着寓秦,細香常伴着罂棘,罂棘躺在旁側,低了頭的寓秦,猶如一抹光輝,鋪香花,一掬璎珞,珊瑚珠翠,一點星點綴眉心,罂棘吻着眉心
‘我會陪着你的’
罂棘在冰晶棺十日,不吃不喝,滴水未進,邪莫在殿外急的團團轉
‘這可如何是好’
邪莫上前,闖進殿内,勾毋也跑了進去,看到殿中冰晶棺,邪莫一腳踢開,揪出罂棘
‘你看清楚她已經死了’,邪莫指着冰棺,罂棘毫無反應,邪莫一把甩開罂棘
‘拿火把來’,邪莫對勾毋說道,勾毋看看罂棘,又看向邪莫,‘我去拿火把’
‘你敢’,罂棘猩紅着眼眸看着
勾毋拿來火把,邪莫拿過火把,丢進冰晶棺,大火熊熊燃燒,映紅了罂棘的眼睛,‘我要殺了你’
罂棘揮拳砸向,邪莫,邪莫嘴角青紅,‘你這算什麼’,邪莫揮拳砸向罂棘,罂棘不知痛,狠命砸向邪莫
熊熊火焰,熾燒着大殿,罂棘跑過,‘不要’
罂棘正砸向邪莫,輕點躍上冰棺,‘你不要死,我和你還有很多事沒做,我曾答應你的事還沒有完成,你不能死’
勾毋捂着臉哭泣,邪莫于心不忍,可皇上這個樣子,,,,
寓秦靜靜躺在罂棘懷裡,聽不到看不見
罂棘催動内力,源源不斷的内力輸送給寓秦,‘你給我起來’
‘我不準你死’
邪莫看着,狠下心腸,打暈罂棘
冰棺内寓秦脖頸鑰匙一閃紅,便随着風化為灰燼
生命不容你,不獻出你的生命,交出光熱的顔色,點點難堪酸怆,命運是不會放過你的
罂棘醒來時,一切都是荒涼,常常坐在殿前盯着菜看上半天,卻不吃一口,‘怎麼會這樣呢,隻是出去一會,怎麼會這樣呢’
‘明明你還牽着我的手’,罂棘看着手喃喃自語
天淡暮煙,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對了,還有藥老,藥老一定知道你在哪裡’
罂棘尋找着,不論海上遺迹,還是血河深淵;隻要一息風,大千界域複混沌,萬古生靈皆塗炭,即使颠覆海樞之葬,金鳥隕落,我也要找到你
一年後,罂棘趟過彼岸血河,這裡亡靈環繞着罂棘,‘你可有看到寓秦’,亡靈咬着罂棘手臂,吸吮着鮮紅的血,
‘你到是個癡情人’亡靈哈哈大笑
‘你别逗他了,他已經在這血河趟了七日了,很快會化成白骨’,亡靈撲閃着清透的翅膀,手指尖尖
‘我于心不忍啊’
‘不忍還吸着他血’,亡靈咬着罂棘脖子
‘快告訴我,寓秦在哪’,罂棘抓着亡靈翅膀
‘我沒見過你說的什麼寓秦,你已經在血河七日了,很快會沒命的’
‘啊——’,罂棘痛苦的嘶吼,将亡靈撕個粉碎
‘年輕人,何必這樣執着,來,喝完湯,所有痛苦都會消失’,老婆婆端着一碗湯看着罂棘
‘那你為何在這裡’,罂棘問道
婆婆呵呵笑着,‘看見了嗎,那是三生石,伫立在血河盡頭,走過去看看那上面的字,你就明白了’
罂棘走過血河盡頭,碧綠的四葉草上彼岸花片片凋落,血河哀嚎的亡靈痛苦掙紮,血紅泡泡咕咕沸騰
罂棘站在三生石
晶紅瑰麗的碑文上刻着名字,罂棘,這不可能
罂棘認真看着,沒有,怎麼會沒有寓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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