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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頁(第1頁)

陳皇後不自覺挑高描畫的細眉,清瘦面龐轉向琥珀的方向,那看人的眼神,突然讓人很不舒服很不自在。“你進宮半年多了,也該清楚這宮内的規矩,若非侍衛,一般人哪裡能夠藏匿刀劍之物?即便不是你的過錯,本宮也很好奇,你怎麼會有利器在身。”琥珀但笑不語,端着茶杯的雙手穩穩當當,看不到一分輕微顫抖,也不洩露一分心虛姿态。她的從容鎮定,讓皇後不禁蹙着眉頭,拔尖了嗓音,冷然逼問:“你到底如何将一把匕首,帶入守衛森嚴的皇宮,本宮真的很想知道。”實在想想,都覺得後怕。這個琥珀,常常自由出入繁豐殿,那把匕首并非胡天師所有,自然便是琥珀身邊的東西。她居然藏匿一把殺人的利器,這樣的女人,她如何可以繼續重用信任?!陳皇後想着這些日子自己午睡的時候,自己睡的異常香甜,留琥珀在身邊,豈不是何時對自己下手讓自己下了黃泉,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這個琥珀,看起來一身柔弱,身影纖細嬌小,似乎弱不禁風,當夜對胡天師下的手,可是不輕,那手掌下一個那麼大的血窟窿,簡直是用盡全力的毫不留情。但這兩個月來,她又跟以往一般,待人親切溫和,端莊得體,實在無法想象這樣溫柔的面目下,隐藏那麼狠厲的一顆心。若她的平素隻是僞裝,那一夜的才是真面目,讓一個男人大呼妖孽的恐懼,是否才是她可怕的地方?!“娘娘知道的話,是要将一幹侍衛都處死麼?”琥珀的那雙淺棕色的眼瞳,無聲無息散發着淺淺微光,她的那種笑意,突地有些輕蔑,吐出四個字,說的冷然。“因為沒用。”“你怎麼敢這麼說話?!”陳皇後從未見過這樣的琥珀,面色一白,顯得異常驚愕。“娘娘,這把匕首,不過是女子的防身之物,皇宮險惡,要想在這裡頭活命,我隻是多個心機罷了。”琥珀揚唇,笑意在嘴角明朗,眼神清澈,說的委婉。陳皇後無聲冷笑,面色透露幾分刻薄。“你覺得本宮會相信麼?”“我可不想變成蘭貴人。”琥珀的笑意,瞬間崩落,她垂下眼眸,眸光流轉之間,帶着一點冷漠。“你混賬,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陳皇後已然不悅,猝然拍掌在茶幾上,桌上的茶杯,瞬間滾下去,摔得粉碎。“娘娘在夜色之内,不曾看清楚,那把匕首長什麼樣子麼?”琥珀輕笑着,輕輕撥了撥自己的劉海,頓了頓,眸光隻剩下一派淩厲:“分明是你賞賜給蘭貴人的那把呢,渾身金燦燦,十分鋒利,刀面輕輕滑過皮膚,鮮血就要冒出來——”眼前這個嚴苛的陳皇後,可也是殺人元兇呢,這樣的話,哪裡還有資格數落指責她呢?!陳皇後尖細的下巴緊繃着,整張臉看起來像是假面一般不自然,她面無表情地逼問:“誰告訴你這種荒唐的故事?”“所有人都說蘭貴人是自盡而亡,我又能從何處可以聽到這種故事呢?皇後總是說,看人要公平,也是整個宮廷的模範,你為了保護自己的位置可以使用利器,我想我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應該也可以用那把利刃吧。畢竟,傷害了别人我可管不着,人不都是先為自己考慮,不都是自私的嗎?”琥珀自然地丢下這一番話,眼看着陳皇後的面色,已然變得最為難看。“你到底是什麼人。”陳皇後目不轉睛地盯着這個熟悉的女子,但偏偏她對這個人的過去一無所知,如今想來,她并非簡單的人物。不讓自己的情緒起伏,陳皇後壓制内心,冷眼望着琥珀,最後道出這一句。“是皇後娘娘身邊人。”琥珀噙着笑容,笑靥燦爛,但接下來她要說的話,卻是冰冷無疑。“不過我跟珍沫她們不太一樣,有朝一日娘娘若是想要毀掉我,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她并非一個下人,也并非一個隻會任由被使喚的沒頭腦的工具,陳皇後隻覺得自己看錯了人,能夠韬光隐晦到如今才表現出真面目,自然是太可怕了,内心一陣陣翻滾的寒意,面色蒼白。此刻琥珀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魅氣息,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蘭貴人的死,是五六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當時琥珀進宮不久,居然将自己這個把柄,一直藏匿到現在,居心不良的人,不是她是誰?!陳皇後臨危不亂,從小身在重臣之家,父兄都是掌控鄒國兵權的大将軍,她一開始是有些慌亂,到如今,卻早已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嗓音平和。“你以為用這件事,就可以讓本宮閉嘴?越看你越可疑,我哪裡還容得下你?”她的軟性要挾,摻雜其中,琥珀沉默了些許時候,語氣淡然。“如果隻有蘭貴人這一個秘密藏在心裡,我想我不會這麼快亮出底牌,隻為自保。”陳皇後是個很多疑的女人,卻也比尋常女人來的手段激烈,她如今的想法,一定是想要不聲不響除去她,就像是除掉任何一個礙眼的女人一樣。畢竟,被别人知曉秘密,抓住把柄,那滋味可不好過,無法高枕無憂。唯有死人,才是可以保守秘密。這個道理,陳皇後知道,琥珀更加清楚。琥珀眼看着陳皇後的眼底,隻剩下冷意和殺氣憤怒,她低笑一聲,眸光轉深。“娘娘不是總誇我,做事穩妥,自然也不會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她的意思是,她掌握陳皇後不可告人的秘密,絕非一個罷了。這下子,陳皇後隻覺得頭疼欲裂,騎虎難下。“娘娘又頭痛了麼?”琥珀站起身來,主動走到皇後的身後,她伸出手,剛觸碰到陳皇後的額頭,陳皇後一身緊繃,如臨大敵,猛地打落琥珀的手,惡狠狠瞪着她。“少給我假惺惺。”琥珀卻一手扼住陳皇後細瘦的手腕,不自覺生生用力,将那手壓下,見陳皇後面色扭曲,她才松開手,輕輕替她按揉着穴道,柔聲說道。陳皇後被她一手壓在位置上,暗暗咬緊牙關,突地想來這些日子的頭痛偶爾才發作,之前她還誇贊說是琥珀的偏方有效,如今她跟以往一般替自己舒緩,她卻是手心都沁出一些冷汗。琥珀緩緩壓下螓首,在她耳邊耳語一句,說的再鎮定冷靜不過,仿佛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警告。“娘娘,殺了那麼多人,那麼多人因你而死,你的頭痛病能好麼?”陳皇後聞言,心底猝然沉下千斤巨石,她的面色一陣白,一陣紅,已然萬分難堪,也萬分不自然。“以前皇後不是想把我拉到一條船上嗎?現在不就是如此麼?娘娘若是不讓我輕松,我也決不讓娘娘好過的。”繼續替陳皇後舒緩穴道,緩解頭疼,她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但在她手下的陳皇後,卻全然不敢動。琥珀眼神平靜,似乎沒有發生任何事。“狠話說了這麼多,該不會隻有動嘴皮的本事。”陳皇後的聲音,飄在半空中。她相信這個女人即便抓住自己的把柄,也不能要挾自己,畢竟,她不隻是一國皇後,更是陳家的長女,她的靠山,她陳家的勢力,就連死去的皇帝,這幾十年來也從未敢小觑過。“皇後不必為我擔心,接下來,有你頭疼分心的事。”琥珀垂下雙手,走到陳皇後的面前,那神态傲然,不卑不亢。“你果真是莊夫人派來的人,我終究是看錯了人。”陳皇後聞言,隻剩下一股子莫名不詳的預感,才說完這一句話,已然門口傳來急促的叩門聲。“娘娘,不好了,國舅爺出事了!”門外傳來的是公公的聲音。琥珀走到半路,蓦然回首,視線淡淡撇過陳皇後的面孔,然後,轉身繼續走出殿堂,再不回頭。陳皇後微微一怔,眼神一變,若不是料事如神,那麼,這些事,都是掌控在琥珀的手中。這一回,是引狼入室了。她握了握拳,但最終還是舒展開來,冷然喊道。“發生什麼事?”“刑部把國舅爺帶入地牢,是今早的事,說是貪污軍饷,證據确鑿——”公公的聲音越說越輕,全然不敢看皇後的面孔。陳皇後整個人身影一晃,好不容易由公公扶着,才緩緩的,重新坐下去。“真是養了一條毒蛇啊”她低聲呢喃,眼角洩露幾分嘲弄。三天之後。琥珀站在宮門之外,忙碌了整整一個月,才得閑出宮一趟。如今,霜重色濃的紅葉,已經染紅了整座香山,琥珀坐在馬車之内颠簸,小憩醒來,纖纖素手挑起窗邊簾子,望着那整片紅色,徑自出了神。果然,如她所想,陳皇後忙于處理陳家的禍端,無暇顧及她,不,或許,因為無法猜透自己的死穴,陳皇後才沒有對自己動手。陳皇後的大哥陳子豪當今國舅爺,正是掌控兵權的源頭,隻有除掉他,一國的權力,才能重新回到原位。也怪不得她心狠手辣,若不是他貪心不足,也不會被人設下圈套,露出馬腳。馬車颠簸了小半天,最終停靠在桃園。她才走下馬車,走入桃林不久,蓦地看到前面有個負手而立的男人身影,她微微怔了怔,覺得他又熟悉又陌生,不禁眯起眼眸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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