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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頁(第1頁)

琥珀淡淡睇着他,面無表情,眼看着南烈羲握住她的手,他壓下颀長的身軀,一片陰影覆蓋住她的臉。南烈羲湊過去想吻她一下,但她偏頭躲開了。氣氛頓時有些尴尬。她像隻貓,乖的時候柔情似水,一翻臉,無形的爪子一伸,頓時讓他有皮開肉綻的感覺。但在他靠近她的時候,他嗅到一陣及其淺淡的香味,他不以為意,又不忍她妄自揣摩讓自己難受,她越是不給他解釋和好的機會,其實也越是在折磨自己。琥珀的目光,隻是淡淡瞥過南烈羲的臉,在他的手要碰上她的肩膀之前,轉身躺下,她這回沒有閉着眼眸不看他,但更加決絕,用背影面對他,完全不想要聽他說話。這樣的琥珀,他不是沒見過,但總讓南烈羲覺得她的情緒發作,不隻是納蘭明容的出現而已。她是跟他坦誠許多,但還有一部分的秘密,深深埋藏在她的心裡。“琥珀,你真的這麼信不過我?”南烈羲望着她纖細的背影,一股孤單寂寥的滋味,從内心升騰出來,他苦苦一笑,這麼詢問。他的确從來不是專情的男人,身邊暖床的女人,也換了不少,以前的他需要用女人來緩解欲望,性格陰沉,心機深沉,所以在女人的方面,也從未有過什麼好名聲。他無法想象如果沒有琥珀,如今的納蘭明容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不會當真接受她。但,他的身邊已經有了琥珀,他最愛的女人,他何必舍近求遠,擁抱别的女人入懷?再說了,那個假設,也隻是如果,而他的人生,早就沒有了如果。名叫宮琥珀的這個女子,早就走入他的人生,也将他的心,擾亂的一塌糊塗。她的情緒作祟,他并非當真無法寬容容忍,但想到她或許是覺得他為人不可靠,南烈羲總也覺得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并不順暢。她沒有說話。許久之後,在南烈羲以為她早已睡着的那一刻,她才低低呢喃一句。“是信不過我自己。”“沒有一個女人,比你更好,别擔心了,早些休息”南烈羲的嗓音内夾雜着疲憊,他的雙手環住她的嬌軀,就停留在她的腰際,她想要遠離他,那他就主動靠近她。反正,已經同床共枕,他不容許她還要逃離他。什麼納蘭明容?他根本就不愛納蘭芝容,更别說她的妹妹,根本就是從前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即便納蘭芝容占據他年輕時候的一段記憶,如今記憶的顔色也早已變淡,變得斑駁,他甚至都記不太清她的模樣,他也不要這過去,毀掉他的現在,甚至他的将來。他不容許,琥珀要退出去。她扯着絲被,這床上原本丫鬟端來了一床簇新被褥,偏偏他主動靠近她的背脊,要跟她共用那條金紅色絲被。她不讓他靠近,卻又不想跟他争執,隻能用力扯住被子一角,但她的力氣跟南烈羲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他将自己的那床被子推下床,就是要跟她分享一條絲被。她蹙眉,想要将他推得遠遠地,他的雙手卻環抱着她的身子,怎麼也不松開,她終于忍耐不住,轉過身去,他卻俨然一副已經沉睡的平和模樣,濃眉舒展開來,黑眸閉着,薄唇微微抿着,傳來平靜的呼吸聲。她将絲被全部扯到自己的身上來,他隻着白色長褲,露着堅實的小蜜色胸膛,毫無反應,宛若已經睡得很深陷入夢鄉。不過這個男人,生性就長着一張迷惑人的皮囊,如今沉睡的模樣,也顯得萬分迷人。納蘭明容看他的眼神,琥珀哪裡不懂?從她說的話語一字一句中,她也隐約感覺的到,納蘭明容的心思。她是個聰明的女子,也不會一開始就将自己的心思放到台面上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琥珀也不會擔心。畢竟南烈羲的個性,是不太讨得女人歡心的,但怕就怕的是——這等并不厭惡他,相反,還看到他好的一面的女人。琥珀望着他的俊顔,沉默了許久,還是背過身去,将自己的身軀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外面的雨聲斷斷續續,始終沒有停下,一扇窗戶不曾關上,風吹來,桌上的蠟燭也熄滅了,她的眼前恢複了一片黑暗。在這般的黑夜之内,她什麼都看不清,卻又似乎什麼都看得清。她身邊的男人,還是沒有動靜,他的呼吸吐納很均勻,隻是雙手依舊抱着她的腰際,容忍她偶爾的脾性,話語尖銳,容忍她背對着他,挑釁他的男子威嚴,卻不讓她過分遠離他,或許如今,已經是南烈羲最寬容的程度了吧。她扯唇一笑,面容上,是看不透徹的表情。她閉着眼眸,讓自己沉入夢鄉,但最終還是不能。這半年來,她的計劃,她殺的人,偶爾也在她要入睡前,讓她心思複雜,輾轉難眠。但還差一些她的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她清楚自己要做到哪一步。但如今,她卻不太确定,是否有朝一日,她真正做到那一步,是否就會停手。半夜,外面的雨聲,漸漸變小,但初秋的涼意,卻漸漸透入屋子裡。琥珀側過身子,望着南烈羲,他依舊不曾蓋着任何絲被,她躊躇了些許時候,還是緩緩松開手掌的被子,将一半柔軟的薄被子,覆蓋在他的身上。生怕,他着涼。她最終還是不能對他狠心。她最終還是隻能對他心軟。她無法給他一個答案,她是否可以當真做他的妻子,是否可以為他洗手作羹湯,朝夕相伴,在他處理公事的時候送一杯暖茶,天涼了,想着要為他加衣那些夫妻之間的平淡細碎小幸福和甜蜜,她當真有朝一日可以為他兌現麼?還是——到時候,他會怒吼着發火,斥責她今日對他的暗自隐瞞呢?她重新躺下,身邊的男人已經入睡,她唯有在黑夜之中,再低聲歎息一次。清晨。琥珀幽幽轉醒,毫無意識地觸碰着她的脖頸,睜開眼眸,才發現她枕着的,不是枕頭,而是南烈羲的胳膊。他一手護着她,讓她貼在自己的胸口,卻是将大半的被子都讓給她,他的整個後背都落在空氣中,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做的,或許是她一入睡,他就如此?他都不怕自己着涼嗎?“舒服的睡了一夜,也該氣消了。”南烈羲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再無一分漠然,溫和的眼神直直望着她,語氣有些調侃。讓她壓着睡了一整個晚上,就算他的手臂真是鐵打的也受不了。“不早了,我要走了。”琥珀望着窗外的天色,已經是黎明,她原本鮮少睡得那麼死沉,周遭有些風吹草動就能驚醒,難道是因為枕着他的胳臂,貼着他溫熱的胸膛,所以一夜到天明麼?!她的心,幾乎因此而幻化成水。她眼神閃爍,沒有望入南烈羲的眼底,倉促地坐起身,急急忙忙下了床。“這麼着急?”南烈羲面色一沉,低聲詢問,也随之起身穿衣。“我不是很忙嘛。”她輕笑,走到屏風後,重新換上翠綠裙袍,說的輕描淡寫,兩人的交談似乎沒有任何嫌隙,但總是有種隐約的不自在。她到底在忙什麼?南烈羲的心裡,出現了太多的疑惑,他黑眸覆上陰暗顔色,随着琥珀從屏風之後走出來,已然衣裝整齊,他的視線鎖住她的白皙小臉,她方才洗漱完畢,臉上的細小水珠晶瑩剔透,他望着她,視線向下移動,落在她白皙卻又毫無墜飾的脖頸上。“等一下。”他蓦地想到了什麼,琥珀卻望着他,倉促地走到桌旁,将昨夜的盛放的點心,塞入口中,因為吃的太快,接下來要忙着趕路,隻能随意用一點幹糧填飽肚子。她頭也沒擡起,她用一整個月的假日,能夠陪伴南烈羲半日和一個晚上,已經幾近奢侈的地步。南烈羲微微彎下腰,從長台的抽屜中,摸出一個金色錦囊,眼眸一沉,大步走向琥珀,她的雙手正拿着一塊青色軟糕,送到自己的嘴邊,嘴裡還沒咽下的糕點還在,所以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很是可愛。“什麼?”琥珀低着頭,望着南烈羲手掌的金色錦囊,含糊不清地說道。“戴着,”他終于開口,将錦囊平攤在手心,伸到她的眼下,語氣霸道。“隻要我想,随時就要看得到。”見琥珀兩手都沾着甜糕的糖粉,南烈羲沉下氣來,主動将錦囊中的物什掏出來,方便琥珀看清楚。琥珀突地停下大口咀嚼的動作,粉嫩的腮幫子依舊鼓囊囊的,她的視線全部被他手心的玩意兒吸引,口中的糕點,也忘記要咽下去。躺在南烈羲手心的,是一條樸素的紅線,紅線上墜着一顆墜子,遠看像是紅玉,形狀優美,宛若一顆紅色的淚滴。她再看一眼,才知道,那不是玉石。“不知道你到底喜歡些什麼,好像看你也不愛金銀,也不愛珠玉,上回去姜國,使者送來這個禮物,說是皇廷的祥瑞。看到它,就馬上想到了你,想要在下一回給你的,險些要忘了。”南烈羲笑着說道,看着琥珀入神的模樣,看她半天沒言語,嘴角的笑容,漸漸沉下去。琥珀伸出指尖,輕輕觸碰那墜子,紅色如火,沒有翠玉那麼晶瑩通透,仿佛将陽光的金色光耀,也藏匿其中,她在宮内也見過女子身上太多不菲又美麗的首飾,唯獨這一顆,讓她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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