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頭有些疼。
但八卦之心四起。
實在是沒想到啊安福候家居然這麼熱鬧。
兄妹什麼的太刺激了。
雖然很辣眼睛很丢人。
但這些年對安福侯的厚待和維護,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面和安福候叫闆。
所以,皇帝也八卦了。
“安福侯,中伯候所言是否屬實?”
安福候跪在地上一臉委屈:
“陛下,此事簡直無中生有,小女和犬子乃是兄妹怎麼可能幹出那等龌龊之事,陛下,您别被這些人給蒙蔽了。”
龌龊?
“安福侯你休要欺瞞陛下,誰不知道令郎和令千金私奔了,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說他們沒有幹那龌龊之事,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令郎和令千金無辜失蹤一個月。
抛家舍業什麼也沒留下,什麼也不告訴。
就這麼丢下妻兒一走了之。
你說,隻要你說出原因,今日就是我閨女死,我也讓她當你安福候家的鬼。”
安福侯張嘴就準備說。
可是突然看向皇上。
咯噔。
是啊。
為什麼失蹤?
因為偷了他們家的聖旨躲出去了。
這事兒敢說嗎?
不敢。
說了就是砍頭大罪。
以前有空白聖旨不怕。
可這些事兒都是空白聖旨惹出來的。
所以,怎麼敢?
所以,這啞巴虧得認。
所以,看看陛下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敢提及空白聖旨,他安福侯今日别想好好走出大殿。
所以,要麼就是女兒和兒子有故事。
要麼就是欺君之罪。
也就是說,這一局已經摁死了兒子女兒,早就摁死了他們。
那一刻,安福候仿佛老了十歲不止。
他突然頹然的跪在了地上。
一言不發,搖頭苦笑。
最後最後,他隻能認命的磕頭。
“安福侯不必如此,你認就是認,做出這副委屈的樣子好像我們欺負你似得。
說吧,到底你兒子和你閨女做了什麼?這親和離還是不和離?”
離,你要離就離。
“他們……他們……
臣教子無方,教子無方。
和離,我們答應和離。”
“那孩子也歸我們。”
中伯侯亦步亦趨,一點不讓。
“孩子是我蔣家血脈,不能帶走。”
“不帶走難道跟着那樣一個爹嗎?你是想讓孩子沒臉做人嗎?”
一口血腥味兒在喉間來回湧動。
那樣的爹……
他臉色慘白。
中伯侯趁你病要你命。
“有那樣一個人倫都不顧的爹,将來孩子如何科舉入仕?如何挺胸擡頭的做人?
因為和親妹妹私奔最後染了一身病回來又祈求妻兒照顧?
咱們中伯侯家再不濟也得為女兒出這口氣。
這種男人怎麼敢要?誰家敢要?”
……
回去的路上,安福侯渾身都疼的慌。
特别是頭,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這樣。
明明不回來的話,孫子是他親自在教養,不會有問題的,會好好長大的。
可是怎麼又變了呢?
從什麼時候變得呢?
好像是他們回來,是夫人自盡,是他們三個孩子突然又回來了。
明明娘說過,當他們死了就好,安福候家的榮耀就保住了,安福候還有孫子。
可是如今沒了,全沒了。
看着頹敗的安福侯,江涵之還不忘再插一刀!
“安福侯一會兒精明一會兒糊塗,就跟吃錯了藥似得,也不知道這些年到底是如何坐穩這個位置的,該不會真被人給下藥弄傻了吧。”
本來是一句挖苦。
可是安福候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腳步一轉居然向着禦醫院走去……
宮門外,侯夫人一看到安福侯就怒斥:
“老二家的也是落井下石,他們也來人要求和離還要帶走孩子。
這些個一個個的欺人太甚了,老爺,陛下怎麼說啊?可是狠狠罰了那中伯候家?
哼,這些人就是犯賤,等回去後我必須要好好給大朗媳婦立立規矩。
撺掇娘家和離?這是嫌我這婆婆太仁慈了。
我就不能對他們太好,一個個賤皮子……
啪!
啊……你打我!”
侯夫人還在叨叨叨,可是突然臉上一陣劇痛。
安福候的巴掌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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