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十幾年前寫的主題曲,但是因為強烈的故事性,到如今時煥也是記憶猶新,他耳機裡放着那首曲子,很快就從擦幹淨了記憶的灰塵,撿回了寫曲時的情緒,是掙紮,是渴求,有一種欲望,像是小尾幻想出的假顧老師,蠱惑他一往無前,奮不顧身。他翻讀着劇本,指尖停留在一句話上。終于,小尾坐上了前往城市的大巴,去看看那個隻在幻想中出現過的地方。他吐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早在他寫下站在他面前敲他桌子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顧琢章今天完工了。顧琢章故作不滿:“這麼認真連我都看不見了嗎?”時煥挺直了身子,覺得脖子酸得像是斷了一樣,他跟顧琢章開玩笑:“不認真就要靠你養了。”“怎麼,男朋友,我養不起你嗎?”時煥忽然想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影帝的金絲雀?”“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顧琢章怪異地看他一眼。時煥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事情,他失業在家的時候,說是沒工作,其實也不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劇本找上門,制作方都不是有名的。他本着聊勝于無的心情,翻過幾本,什麼《我的金主怎麼了?》《金絲雀的自我修養》的。故事大同小異,都是找他演金絲雀。其實這種绯聞從時煥出道就有人傳,但是他選秀出道,又紅得太快太早,當有金主想包養他的時候,他的價位可以說行内最高了,但是時煥孤高又不會來事,金主也不是錢多燒得慌,花錢找個得自己哄的,然後和顧琢章談戀愛,就更沒有人指染他了。時煥想想,自己給自己逗笑了。顧琢章看見他笑,自己也跟着笑:“想當影帝的金絲雀?”時煥這一刻覺得,自己沒有被人包養過,隻是因為想包養他的人不是顧琢章而已,要是早幾年顧琢章對他說這種話,他估計就顧不得管什麼道德三觀,隻會說:“好啊好啊。”燈下的美人眉眼盈盈,每一處都是按自己心動的樣子長的,顧琢章俯身,隔着桌子和時煥交換了一個潮濕的吻。細微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時煥覺得有些羞恥,輕輕推了推顧琢章的胸膛,顧琢章摸着時煥的後頸,低着聲音問:“怎麼了,金絲雀?”時煥聽着這個聲音覺得自己腿更軟了,他的眼睛蒙上水光,很破壞氣氛地說:“我脖子疼,你給我捏捏呗。”然後時煥就趴在顧琢章的腿上,享受顧琢章的按摩,顧琢章看着他這舒服的樣子,好笑道:“你就這麼差使你的金主?”☆、頂流的男朋友殺青啦偏遠鄉村的生活十分甯靜安逸,劇組的作息規律,時煥偶爾會覺得在喧嚣的名利場裡持靓行兇像是上輩子的事。也許是這段時間時煥的表現太過于沉靜,顧琢章捏了捏着他的臉逗他:“怎麼這段時間覺得你有點老了呢?”時煥這段時間被顧琢章慣的有了些小脾氣,一手拍開顧琢章的手:“我倆本來就不年輕了,都是三十左右的人了。”一般行業,三十歲不算大,但是在娛樂圈裡确實是不年輕了。時煥又想起顧琢章比自己大幾歲,拖長了音調,喊了聲哥哥。顧琢章眼神暗了暗。時煥知道這兩天,顧琢章要殺青了,戲份重得很,不能花多餘的力氣在床上折騰他,當下也沒了顧忌,又故意喊了幾聲哥哥,一副欠欠的樣子。“寶貝兒,勾引人不是叫這個的,換一個,嗯?”顧琢章每次低着腔調喊寶貝兒,時煥總是忍不住耳朵軟一下,明明應該聽習慣了啊。“這個得看你本事了。”時煥的好勝心被激了起來,他湊過去,擡頭,在顧琢章唇角印下一吻,在顧琢章還沒來得及加深這個吻便退開,右手拇指覆在吻的位置上,說道,“你再不下去,冉導就要過來抓人了。”顧琢章被撩得火氣上湧,但是他面上不動聲色,他指尖微微撥開時煥的上領口,露出深色的吻痕,他笑着點了點:“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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