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馭風剛走進禦花園,就看到隸帝面色鐵青坐着,站在旁邊的賀仲廷額頭都磕破了,見他來沖他安心一笑,言下之意是一切有我。不由心生疑惑。「罪臣叩見皇上。」「柳馭風朕問你,你和賀仲廷到底是什麼關系?」「關系?賀仲廷是罪臣的姐夫。」「不要再欺瞞朕,老老實實說說清楚。他隻是你姐夫這麼簡單?」柳馭風擡頭看了賀仲廷一眼,「正是。」「大膽柳馭風,賀仲廷明明說你們的關系不僅如此。你們明明是情人關系,你還有心欺君嗎?」「情人關系?如果真的情人關系,賀仲廷怎麼還要為罪臣保媒?要真的情人關系,他怎麼舍得把罪臣推給别人?」「哼,死到臨頭你還嘴硬。」隸帝冷笑一聲,揮了揮手,「拖出去仗打二十,看他說不說實話。」「皇上,有罪的是臣,為什麼要責罰柳馭風?」賀仲廷大驚失色,急忙跪下來求情,「是臣不知廉恥勾引了妻弟,也是臣私情作崇才不顧錦淳公主一心保媒。有錯的全是臣,求皇上饒了馭風。」隸帝不理他,「拖出去。」賀仲廷急得沒辦法,不一會兒就聽到柳馭風的呼救聲。他一時情急就往外沖,侍衛攔他時,被他一掌打倒在地。隸帝看着他慢悠悠問他,「仲廷你連朕的侍衛也敢出手,想造反嗎?」賀仲廷動作一滞,頓時被侍衛七手八腳押倒在地。「罪臣不敢,求皇上饒了馭風,所有的仗刑都由罪臣受,求皇上開恩。」隸帝歎着氣搖頭,指着賀仲廷一臉痛心,「你看看你為了一個柳馭風弄成什麼樣子?這個混帳東西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差點連忠君愛國的心都丢了。朕不過了打他幾下闆子你就急成這樣,連朕的侍衛也敢動手。要是朕真的要殺他這頭,你還不得把朕也一并打了?」「皇上開恩,臣不敢。」「你不敢?你是怕朕一生氣真把柳馭風給殺了才不敢吧?」隸帝無可奈何揮了揮手,「真是孽緣。來人,帶柳馭風回來。」雖然隻挨了幾闆子,可柳馭風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摸着屁股頓時乖了不少,站在旁邊也不敢再胡說八道。隸帝看了看他們兩人,目光落在柳馭風身上,「挨闆子的滋味如何?」柳馭風老老實實說,「痛得要命。」隸帝點點頭,對他的老實頗有滿意。「挨了幾下?」「五下。」「剩下的你替他挨吧。剛才你和朕的侍衛動手,朕不能輕罰,再多加五十記闆子。帶賀将軍下去仗打七十五。」「是。」「等一下。你們幹什麼打他?」柳馭風急忙拉住賀仲廷,「我的闆子幹什麼要你替我挨?」賀仲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帶下去。」「皇上等一下。你還是打我吧。其實也沒那麼痛,罪臣受得住。」「你受得住什麼呀?」隸帝瞪了他一眼,「你再嗦朕就多打你姐夫闆子,反正七十五聽起來也不好聽,索性打滿一百算了。」柳馭風哪裡還敢多說,眼睜睜看着賀仲廷被人押下去,急得要命卻無計可施。賀仲廷習武出身,自然不會像柳馭風那樣一挨闆子就大呼小叫。他越來越不聲不響,那闆子擊在肉上的聲音就越響,每一記如同打在柳馭風心裡一樣,讓他坐立不安。隸帝在旁邊看着他心神慌亂故意慢悠悠地品茶,「這茶葉不錯,柳玉郎要不要嘗嘗?」柳馭風知道隸帝是故意,又無計可施,隻能粗聲回複,「臣不渴。」行刑過一半,偶爾聽到賀仲廷忍受不了時輕哼和越喘越粗的氣息,柳馭風實在忍無可忍跪在地上求饒,「皇上,罪臣錯了。求你放過我姐夫。你要打就打罪臣好了。所有的事全是罪臣惹出來的,是罪臣任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你罰罪臣吧,饒了姐夫。」「的确全怪你。」隸帝放下茶杯指着不遠處的賀仲廷道:「他弄成這樣全是為了你。他為了你連朕的侍衛都敢動手,神魂颠倒整個人不知所雲。最可氣的是你這個混帳東西根本就是狗咬呂洞賓,他對你再好你也不僅領情,你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上到朕的母後,下到朕的女兒通通都為你求情,更不要提這個走火入魔的賀仲廷了。要放過你姐夫也不是什麼難事,朕要你從此洗心革面,不許再跑到煙花柳巷瞎混。」「一言為定,求皇上快叫他們停手。」隸帝伸手叫人停下來,轉頭又道:「不僅如此你還要答應三年之内不許見你姐夫。」「為什麼?」「朕的大将軍為了你搞得人不像人,朕沒讓你一輩子不許見他已經算客氣。朕給你個機會,三年之内你好好為朕派點用場。三年之後,朕再放你出去,到時候你想見你姐夫也好,想去天涯海角也罷,朕才懶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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