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淡剛到縣衙,就被賈政清召見。
一進縣令衙房,便見蘇語嫣和伏琳也在那裡,李淡微微一驚,向二人打了個招呼。
蘇語嫣回了一禮,伏琳卻撇着嘴顯得有些不悅。
賈政清對李淡說道:“這二位你都認識的,她們也想為衙門效力,特來申請實習捕快一職。以後,她們就歸到你這一組。”
李淡驚訝地看着蘇語嫣的小身闆,噗呲一笑,說道:“師妹,你認真的嗎?當捕快可是個辛苦差事,而且,本捕頭是很嚴格的哦!”
蘇語嫣道:“看不起誰呢?我也就是年齡小,稍加曆練,假以時日,也未必比林捕頭做得差。”
“好吧,跟我來!”
李淡把二人帶到自己的捕頭值房,也就是以前林芷若用的那一間。
他坐下來,翹起二郎腿,帶着官腔說道:“既然選擇了當捕快,就要遵守捕快的紀律。最重要的,就是要聽我的命令,不許違抗。叫你們往東,就不許往西。明白嗎?”
伏琳低聲道:“一個小捕頭而已,好大的架子!”
蘇語嫣扯了扯她的衣袖,瞪了她一眼。
李淡淡淡一笑,說道:“沒錯,本捕頭出自貧寒,以前沒有體驗過人上人的感覺。如今好不容易有點地位了,自然要顯擺一下。若你不服,随時可以走人。但是隻要在這兒一天,就得聽我的!”
蘇語嫣道:“李捕頭放心,伏琳就是一時角色沒有轉變過來,我後面會開導她的。”
“行啦!”李淡道,“以後,你二人一起巡西街。今天我讓雷猛帶帶你們。”
蘇語嫣抿了抿嘴唇,請求道:“李捕頭,我……可不可以巡河南街?”
“嗯?”李淡嚴肅地說道,“剛說完紀律你就忘了?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有談條件的?”
蘇語嫣垂頭道:“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李淡憐愛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紫電朝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伏琳問道。
李淡回頭道:“本捕頭做事,沒有必要向你彙報。”
說罷,便出門揚長而去。
伏琳氣得一跺腳,憤怒地說道:“語嫣,你看他,剛升了職就找不到北了。連賈大人也沒他官威大!”
蘇語嫣卻微微一笑,無比肯定地說道:“他是故意裝出來的,說不定以後還會繼續刁難我們。
可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畢竟,做捕快難免有危險,他不想讓我們參與其中。”
伏琳滿臉驚谔地看着她,似乎是突然不認識這個人了。
“不會吧?你……你對他的信任,已經達到這種不講道理的盲目程度了嗎?”
當天,蘇語嫣和伏琳被雷猛帶去西街巡視了一圈。
“巡街其實沒多少事,就是在街上随意走走看看。震懾一下偷雞摸狗的宵小之徒,讓百姓更加安心。”雷猛說道。
伏琳點頭道:“嗯,整天在書院裡悶着,都快長出黴來了。能出來四處走走看看也好。”
蘇語嫣道:“雷師兄,以後我們就自己來吧。”
轉眼快到午飯時間,雷猛提議道:“頭兒現在應該在河南街那片,不如我們過去找他,順便蹭頓飯吃?”
“好啊!”蘇語嫣喜道。
伏琳問道:“李淡對你兇嗎?”
雷猛不解地看着她道:“兇?你覺得他跟這個字沾得上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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