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楚岚和張小凡二人就離開了。
郭靖和聶懷桑也沒有閑着,聶懷桑去探查鐵木真的乞顔部看看有沒有絕對的把握殺死鐵木真。
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聶懷桑絕對不會出手的,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有主角光環的,楊過和郭靖這兩個江湖主角都能有個奇遇,鐵木真這個時代的主角危難關頭要是沒有人救他可能嗎?
至于郭靖則是找适合發展革命根據地的部落去了,在搜尋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并确立好根據地的幾個選擇他就和聶懷桑在指定的地點會合。
望着從遠處氣喘籲籲趕過來的聶懷桑,郭靖把準備好的飲水和食物遞了過去并問道:“不就是探查一下鐵木真的情況怎麼這麼着急。”
聶懷桑灌了一大口水連連擺手道:“你不懂,我這次可是見證了曆史上的大場面了。”
“什麼大場面?”郭靖疑惑問道。
“鐵木真和他的好兄弟劄木合打起來了,劄木合與泰赤烏部等十三部、起兵三萬進攻鐵木真,而鐵木真也調動了三萬人。”聶懷桑的話一下子就引起了郭靖的興趣。
畢竟這場戰役是鐵木真第一次指揮如此大規模的戰役,通過此戰他可以猜測一下鐵木真的指揮天賦。
在聶懷桑的講述下,這場大戰在他的腦海裡勾勒了出來,首先鐵木真命令全軍結成十三個古列延迎敵,全軍以他的白旄大纛為準,統一進退,不得擅自行動。
随後,劄木合軍如旋風般開到,雙方列開陣勢,忙碌了一夜,劄木合的攻勢綿密緊湊、有章有法,而鐵木真的部隊缺乏協同作戰的訓練而相形見绌,雙方的兵力相當,但是往往在各個方面卻總會陷入被對方以多打少的局面。
在各個古列延已經遭到劄木合軍不同程度的蹂躏,白旄大纛開始緩緩後退,号手吹響了号角,随着退兵号令的下達,部隊的士氣又奇迹般地恢複了,行動起來生氣勃勃。
當全部軍隊撤入哲列谷口之後,鐵木真的部隊還保持着完整隊形的自軍在谷口布防,用先期撤入谷中的部民們砍伐好的大樹将谷口完全封閉起來,做為防禦屏障。命令其他損失較大的部隊就地休息整編。部落中的老弱婦女們也被動員起來救治負傷的士兵。
沼澤地形限制了紮木合軍的追擊速度,以至于給了鐵木真部隊從容布防的時間。當他們追到哲列谷口的時候,立刻遭到了鐵木真部隊的強力阻擊,變得寸步難行。當紮木合的中軍大隊開到後,又攻擊了幾天,卻始終因為谷口地勢狹窄,部隊無法展開,每次沖鋒都隻能在谷口前的斜坡上留下一批屍體後無功而返。
“鐵木真,你這個膽小鬼!有本事就出來真刀真槍的比個高低!怎麼象沒長大的小羊羔一樣,躲起來不敢出聲啊?”劄木合的部隊在谷口大聲叫罵。
“你們要是膽子大,就走過來攻打我們啊。劄木合不是喜歡攻擊嗎?難道他的馬蹄子被老婆的腰帶纏住了嗎?”鐵木真的部隊出言反駁道。
攻防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半天嘴仗,直到太陽落山後,才停止了對罵。劄木合見這一招也沒收效,于是第二天又恢複了對山谷的攻擊。可惜,對于不善于攻堅的蒙古人來說,要想跨越這個谷口勢比登天還難。
僵持到三天的時候,劄木合的部隊在谷口前的空地上擺開七十口大鍋,将前幾天戰鬥中捉到的俘虜悉數丢入裡面用沸水活活烹煮成肉醬,然後公開擺宴食用。又将不幸在陣前被俘的捏兀歹部首領察合安兀阿綁到陣前斬首,然後将人頭綁在自己的馬尾上來回奔馳拖帶,直到變得稀爛,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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