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鈎定了一下心神,直接問道:“你家青兒今夜得閑否?”
龜公趕緊低頭作揖道歉:“原來這位爺爺來過,小人眼拙,還望恕罪。
青兒姑娘今夜已經許了官家老爺,不曾得閑,不過咱家姑娘衆多,江南瘦馬,大同婆姨,西南番女,塞外胡姓,應有盡有,定有爺爺相中的。”
吳鈎臉上浮現一絲失望之色,拍着包子的肩膀對龜公說道:
“先給俺小兄弟安排一個瘦馬,好生侍候,俺這兄弟可是頭一遭,要俺兄弟不滿,俺可砸了你家招牌!”
“爺爺放心!既然這位小爺是頭一遭,本店也有那未曾破瓜女子,隻是梳弄銀高了些,不知……”
梳弄銀,也叫梳攏銀,頭一遭的女子才會要這銀子。
吳鈎大大咧咧道:“那有甚意思,找個會疼人的姐兒!”
龜公忙不疊笑道:“得嘞!阿大,帶這位小哥上樓去,給媽媽說挑一個最嫩的瘦馬!”繼而他又說道:
“不知幾位爺爺舒心銀是一并支付還是各論各的?”
吳鈎有些不滿:“還短了你家銀子不成?自然是一并付訖!”
龜公道:“爺爺見諒,來此處的客人舒心後,多是喝醉,未免起了口角,故先前結付。
不過若您抵存些銀子,就免去這繁瑣,小店還免了您的瓜果茶水錢。”
楊澤風一陣黑線,這會員充值送果盤,原來在大明的時候就有了。
吳鈎大手一揮,“俺們兄弟三人,三匹瘦馬!要耐騎的!”
龜公低眉颔首,欠着身子,眯眼笑道:“得嘞,每位瘦馬是三兩五錢,總計十兩五錢!爺爺随我來前台!”
吳鈎嘴角猛地一抽抽,當下竟然還短了五錢,他看向楊澤風,結果楊澤風回了他一個身無分文的眼神。
他繼而皺着眉頭罵道:“老子在廣甯城和遼陽城都是吃過見過的,好些的姐兒一二兩銀子足矣,何故你家恁地貴?”
龜公解釋道:“教爺爺知道,本店的瘦馬都是正宗的江南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想聽個《玉抱肚》、《集賢賓》,隻管教她唱來。
且個個都是金蓮小腳,膚白腰細……”
“狗才解釋那麼多作甚?這兩人明顯就是土包子,玩不起高檔貨,滾開擋道!”
從後面走過來兩人,衣着不凡,口音明顯是江南一帶,似是客商,一邊走一邊說道:“教兩匹瘦馬過來摸骨牌!”
吳鈎一聽叫自己土包子,登時就急眼,轉過頭來罵道:“小淫婦生的鳥猢狲,不懂事的南蠻子還敢嘲諷爺爺,草恁娘!”
“小婢養的狗才,屙屎都沒眼的腌臜貨,若是有銀子,何必在此啰嗦?敢不敢與我較量較量!”
說罷一人竟然撸起袖子,勾了勾手指做出挑釁狀。
楊澤風觀察了一下此人,骨節寬大,下盤敦實,看來這走商的對自己身手還挺自信。
吳鈎把帽子扯下來扔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腦袋:“呦呵,爺爺砍過蒙古人腦袋,削過倭寇首級,你既找死,索性借你頭顱報功!”
楊澤風見要幹仗,回憶起來在遼東這地皮上,隻要不是打了京城來的官老爺,遼兵還真不帶怕的,自己和祖大壽就沒少打别人。
“幾位都消消火氣,既然是殺倭的好漢,我等浙人自當敬重!”楊澤風聞言,向着一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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