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摩恩城最大的醫院,聖心醫院中。
艾登坐在醫生的對面,臉上帶着惋惜。
“伊森醫生,情況就是這樣,切磋中,因為我沒有掌握好力度,約翰先生直接重傷昏死過去了,莊園裡的治療師隻有二階,沒法治好他的傷。”
被稱作伊森的醫生滿臉震驚地看着病曆單,陷入沉思。
“胸腔完全凹陷、頭部遭受重擊、燒傷這真的是一個小小的切磋打出來的?你到底對他施加了什麼酷刑?”
聽伊森像報菜名一樣報出約翰的傷勢,艾登很是無奈。
畢竟他隻用了一招,隻不過是沒控制好力道。
伊森整理完資料,雙手交疊在辦公桌上,眯起眼睛,“艾登先生,如果我有冒犯還請見諒,我沒見過你人,但我聽過你的傳聞你不是天生就和魔力無緣嗎,怎麼給他打成這樣的?”
“這我就不大方便透露了,總之,你能把約翰先生完全治好吧?”
“倒是沒問題,”伊森點頭,“但你要知道,這種程度的重傷,隻是上治療術的話,會造成不小的後遺症,所以住院調養是肯定要的了,那住院費方面”
“沒事,這些都是小錢,想了想也對不住約翰先生,麻煩所有療程都給我上最高級的。”
一提到能用錢解決,艾登瞬間就不為難了,眉頭舒展開。
身為蘭恩家族的少爺,他可以什麼都缺,但唯獨不缺錢。
“那就好,我放心了,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吧,後面的全部交給我們來處理就行。”
艾登的大撒币行為讓伊森挑了挑眉毛。
“行。”
艾登站起身,注意到辦公桌上擺着一個精緻的陶瓷玩偶,模樣是一隻張開翅膀的烏鴉。
他眯起眼睛,越看越覺得眼熟,忽然想起來是什麼東西了。
“這個不是魔導具——隐匿結界雕像嗎?”
這玩意可不是個常見貨,雖然模樣經過改動,但艾登還是辨認了出來
他很是疑惑,“它的功效是用來維持結界的穩固并隐匿結界的魔力氣息,防止被人探查到,同時也能作為結界的鑰匙。”
一家普通的醫院,為什麼需要這種東西?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伊森見艾登站起身後卻遲遲不走,停下手中的筆,擡頭問道。
“不,我是覺得你桌上擺的這個雕像,好精緻啊,請問在哪裡買的?”
艾登佯裝不知,趁伊森沒反應過來,拿起雕像仔細端詳了一下,假意露出驚歎的表情。
同時,他也在心中确信,這就是真貨,能感受到絲絲縷縷的魔力正在雕像上流淌。
而且,确實是在激活狀态。
“!!!”
伊森見他拿起雕像,微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不安、惱怒的表情一閃而過。
他立刻站起身,一把便将雕像搶走,“艾登先生,亂動别人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這個是我爺爺送我的,我也不清楚在哪裡買的你趕快去辦手續吧,最近城外的魔獸很鬧騰,傷員多,晚了就沒有床位了。”他支支吾吾地解釋,語氣急促了很多。
“好的,醫生。”
艾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道了聲謝後便離開了伊森醫生的辦公室。
敏銳的精神力告訴他,直到他完全走遠,伊森的眼睛都一直在盯着自己。
這個醫生有問題。
去前台辦完手續後,他拿着一大捧鮮花走進了約翰的單人病房。
此時的約翰像條死狗一樣癱在病床上,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
他全身都被纏上了繃帶,隻露出眼睛,生無可戀地呆望着天花闆。
簡單的切磋後,除了身體上的傷痛外,更多的是心傷。
他感覺自己被打出抑郁了,幾十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一招啊,僅僅一招。
雖然是自己大意沒有閃,但被這麼輕描淡寫地擊敗,誰都得崩潰。
“約翰先生,我來看你了。”
艾登把花放在約翰的床頭櫃,帶着歉意:“再次說聲對不起啊,我下手沒輕沒重的。”
聽到這句話,約翰在枕頭上微微側過頭,背對着艾登,說話的聲音像是要哭了。
“哈哈沒事的是我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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