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傑一怔,隻覺手掌所觸之處濕漉漉的,倒象是少年整個身子剛從水裡撈起一般。這是……冷汗?這時候郎傑火也洩了,酒也醒了,抽了煙神智越發清楚起來,前後一想,知道糟了。他本來是打算一覺睡醒木已成舟,到時駱雲起也沒有辦法,自己再推說酒後亂性哄哄勸勸也就好了。他确實沒想過他中途會醒過來,而男人上火的時候焉有理性可言?結果迷奸變成了強暴……郎傑此刻其實并不後悔強暴這種行為‐‐因為過程實在是美妙,他甚至在這當口兒還在盤算等以後駱雲起跟了他一定要說服他再來這麼一次‐‐而對于被害者他也并不十分歉疚,隻是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形象一定相當的獸性,雖說男人在那個時候都不免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但隻怕自己還是過火了,他甚至還打了他把他綁起來‐‐想到此處,忽然意識到駱雲起的雙手還沒解開,郎傑連忙解開皮帶。綁的時間有點長了,他借酒行兇力道又沒控制好,皮帶已經深深勒進肉裡形成幾道紫印。郎傑輕輕摸上去,不太意外地發現駱雲起又微微抖了那麼一下。這少年其實相當能忍,不象有些人稍微一點痛就雞貓子亂叫鬼哭狼嚎,他除了剛進去時的那一聲慘叫外,整個過程中就沒再出過任何聲音,連一聲吃痛的呻吟都沒有,隻有身體一直不停地抖。他這麼側躺着,郎傑也看不到他的臉,但他知道他清醒着,昏倒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但有些人神經特别堅韌,不是想昏就能昏的。郎傑清了清喉嚨,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隔了一會兒才笑笑道:&ldo;雲起,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你的……以後跟我吧。&rdo;他并沒說假話,他确實有些喜歡他。駱雲起睡倒在他車上時,他借着酒意看他,滿街的霓虹燈透過車窗浮光掠影,映得少年臉上明明滅滅。那時候他就隐隐約約覺得自己對他是真有幾分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對他說那麼多以前的事。隻是跟一切利己的人一樣,他總是把自己放在郎傑離開很久之後,床上的沈國棟才哆嗦着爬了起來。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片空白地,慢慢伸手去揀自己的衣服。彎腰的姿勢牽扯到傷口,猛地抽一口冷氣。……其實不是很悲哀。……也不是很想哭。隻是覺得……心頭空落落的,象炸開了一個大洞,有什麼東西從那裡流走了。空調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九月的天氣,竟然這麼冷,冷得牙關都在打戰,發出&lso;的的的&rso;、&lso;的的的&rso;的輕叩,在這靜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清晰。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穿好衣服。他手指一直不自覺地發抖,象那種酒喝得太多留下後遺症的人一般,連扣扣子這麼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吃力起來。他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座大宅的了,卻對這一夜的風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沿海城市,夜風本就很勁,而這夜的風尤其帶着一種凜冽的感覺,刮得他連心都寒起來了。實在是太冷,而且每挪一步股間傷口牽動便傳來撕裂般的痛,他甚至感覺得到有東西順着腿流下來濡濕了褲子。羞恥到極點,坐上計程車的時候也不敢坐得太實,怕壓到傷口,又怕弄髒了人家的座位,萬一被發現了吵起來那是多麼的難堪啊。&ldo;先生去哪兒?&rdo;司機慣常的一句問話,卻把他問得半天都答不出來。去哪兒呢?他有哪裡可以去呢?如果是以前遇到難過的事,那他會躲進家裡那間小小的廁所。帶着浴室功能的狹窄空間,隻有兩個平方,沒有窗,關了門光線就顯得特别暗。他可以以上廁所的名義蹲在裡面,盡情發洩自己低落的情緒……可是現在,還有可能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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