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破宗門,上上下下無論男女全都是狐媚子和渣滓,你看剛才那狐狸精那個樣子!”米粒兒嘴叭叭的吐槽到。
就連在一旁乘涼的一隻野狗,都被她踢了一腳。“嗷嗚”的叫幾聲,急忙逃離現場。
随着内部的深入,兩側除了房間沒有任何建築物,四周的空氣濃度逐漸升高。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撲面而來。
米粒兒與葛洪臉色有些發紅,呼吸都加重了些許。
米粒兒身上發出綠色光芒,卻被葛洪摁住。
“怎麼?”她疑惑的問道。
葛洪目光堅毅的看着她說道:“暫時不用,這種程度還能接受,而且經過前幾次的遭遇,我發現憑自己的意志去抵抗,可以錘煉神識。”
“阿洪,你們在說什麼?”孫小聖坐在葛洪的肩膀上悠哉悠哉的問道。
米粒兒疑惑的眨着大眼睛看着小聖,他二人或多或少都受到影響,但它卻什麼事都沒有。
“沒說什麼。”葛洪打斷了即将要問話的米粒兒。
他随即指了指前面的房間:“按照天罡地煞排序,最前方那棟應該就是天魁了。
“咚、咚、咚”
房門被打開,引入眼簾的是略顯疲憊的公孫勝。
“二位道長來了?請進。”
幾人進入後,四處打量了一番,房間内幹淨整潔,但部分家具年歲過長,已經有了風化腐蝕的迹象。
不遠處的案台,點燃着幾隻不知名的檀香,安神感傳來,驅散着之前路上萎靡的氣息。
公孫勝轉身為衆人倒了幾杯水,卻見葛洪肩膀上的那隻小猴子沖自己手中的茶水比劃着。
“你也要喝?”公孫勝打趣的說,可随即那小猴子居然點了點頭,他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公孫勝看着葛洪站在房間的書架前打量着什麼,便問道:“葛道長莫非是對我宗門之法也感興趣,那些都是手抄本,你可以拿走回去看看。”
葛洪搖了搖頭,放下手裡的書,轉身坐回桌子上。
“公孫宗主,我這次前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葛洪端起茶,眼神輕瞟過桌子上的一副疊好的畫紙。
“但說無妨。”公孫勝直言道。
葛洪手指蘸着茶水,再桌面上寫下幾個符号。
“這幾個符号,敢問宗主可認得?”說着話,葛洪微笑的注視着他。
公孫勝俯身看去,目光掃到某一個符号時,眼神波動了一下。
這刹那的波動準确的被葛洪捕捉到。
公孫勝指了指其中一個,随口說道:“我見過這個。”
“在哪?”葛洪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約五十多年前,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在一本合歡宗古籍中看到過這個符号。”公孫勝翻開塵封的記憶。
“這符号與我們合歡宗體内的那個印記大相徑庭,聽宗中長輩傳聞,隻有所謂的天縱奇才,在修煉合歡功法後,體内浮現的才是你畫的這個。就跟那種天賦認證一般。”
“那宗主你?”葛洪買沒問完,便見公孫勝搖了搖頭。
“我不是,聽說隻有合歡宗的建宗之主才是,再往後這符号便未出現過。”他說完,眼神審視般的看向葛洪。
“葛道友,那符号乃是我宗古籍中記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葛洪向公孫勝大概講述了他在嶺南地洞中發現種種。
公孫勝聽完陷入了沉思,葛洪并未再言語,而是喝着茶,默默的等待着下文。
“四十多年前,合歡宗發生過一次内鬥,那年我才10多歲。”
“因為當時的宗主,也就是我父親,與他的親姐姐發生了争執。”
“我父親認為合歡宗應該對伴侶忠誠不二,而我姑姑則認為應該廣結情緣。”
米粒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打斷道:“哼,别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不正經就是不正經。”
葛洪眼神略帶抱歉的看向公孫勝,對方示意并不放在心上,随即又說道:
“後來姑姑叛逃出宗門,并偷走了宗門内的一些古籍和部分功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地洞可能是你姑姑建立的。那為何要将這些功法刻在石闆上,并又破壞掉呢?”葛洪追問
公孫勝搖了搖頭:“我并不清楚,我隻是猜測,畢竟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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