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爺慢走,有空常來。”
掌櫃的站在門口朗聲說道,目送江北澈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這才收回視線,迅速轉身進屋,反手将兩扇木闆門關上,并插上門闩。
他低頭看着手中的發着微光的避障符,心髒砰砰直跳,腦海中回想着父親常年挂在嘴邊的那句話,‘家中五代從商,若非靠山不夠硬,豈會落到這步田地。”
靠山,到底有多硬才算硬。
父親從未提及當年舊事,那麼未來的七品符師,應該足夠了吧。
放眼整片天下,又能有幾位七品。
掌櫃的将避障符小心翼翼的放在懷中,接着快步穿過鋪子來到後院。
他站在老槐樹下,左顧右盼,四周沒有一個人,而妻子和街坊四鄰早已睡下,整座院落靜悄悄的。
他找來一把鏟子,站在槐樹下,将常年不曾挪動的石凳移開,接着一鏟一鏟的往下挖。
挖了約莫三尺左右,一個木盒露了出來。
他将手中鏟子往旁邊一丢,整個人跪在地上,雙手深入坑中将盒子取出,抱在懷中把上面的灰土拂去。
緊接着他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将鎖打開,再雙手一用力,盒子開啟。
視線落入盒中,一張符箓靜靜地躺在裡面,哪怕天長日久,依然光華流轉,嶄新如初。
看着這道符箓,掌櫃的笑了。
——
夥計抱着符紙和裝有墨汁的葫蘆走在江北澈的身邊。
他的胸膛挺的高高的,與有榮焉。
自己右手邊這位,那可是未來的一品乙等符師,跟自家掌櫃的有關系,那就是跟自己有關系。
往後等這位小爺成為大人物,哼哼,莫說在村裡,就是在三門鎮,都有的吹噓。
提着一壺酒,面對一衆後輩,想當初……
夥計想到這副畫面,便不由的笑出聲來。
意識到自己有些飄了之後,忙收斂神色,畢恭畢敬的問道:“江小爺,不知你住在何處?”
江北澈道:“悅來客棧,知道嗎?”
夥計眉頭頓時往上一挑,“嘿,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嘛,原來是江小爺是自家人。”
江北澈迷糊了,打哪論的一家人,“怎麼說?”
夥計道:“江小爺有所不知,悅來客棧是我們家三爺開的,就是我們掌櫃的弟弟,我們掌櫃排行老二,大爺爺在府城。”
江北澈道:“三人關系如何?”
夥計道:“好着呢,老夫人還在世,常年教導,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江北澈暗自點頭,怪不得敢一次性給自己送這麼多雲虎箋,果然不能小看了這些商人。
夥計道:“江小爺,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繞遠了,我知道一條近道,很快就能到客棧,你看……”
江北澈道:“上前帶路。”
夥計道:“好嘞。”
兩人偏離主街,鑽進巷子之中,在裡面繞來繞去。
好在今晚月光皎潔,加之江北澈的視力極好,能看的一清二楚,不至于絆到什麼東西摔個狗吭泥。
“江小爺,穿過這條巷子,再走幾步路我們就到了。”夥計一邊回頭一邊走。
江北澈嗯了一聲,正要往前,前方突然傳來一道呵斥。
“站住!”
夥計一愣,頓時停下腳步,因為他看到了明晃晃的長刀,距離他不過六七步的距離。
他渾身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後退。
搶劫殺人這種事,白天少見,但晚上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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