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起,爺爺又瘋了一次。有人說,他是豬攻擊受着刺激;有人說,他是生了大病,燒壞腦子才瘋的;也有人說,他鬼魂附身?
我們都不敢下定結論。
二零一幾年,我似乎已經忘了,我隻記得爺爺瘋時,他用捶子來咂門,讓我們出來,說什麼:“這是我的……。”鄰居費口婆心勸他,都無濟于事。
那一年,我們的家剛好要裝修一下,所有東西用塑料蓋着。那時,爺爺不知什麼時候行為開始不對勁,我們也過多在意。
直到某一天,他忽然做着怪異的舉動,說着含糊的話,
“出去,這是我的……。”
爸爸也是吓了一跳,大聲說:“老爺子,弄什麼東西。”
爺爺并沒有回答,手拿一根棍子,轉來轉去。時而邁着小碎步,停一下,雙手緊緊握着棍子對着空氣刺去,再抽回。時而是正常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對着過路人胡說八道。時而對着眼睛迷茫,對着草木罵粗口。
老爸他沒有看出爺爺發什麼神經,隻覺得他年紀大,無所事事,淨瞎搞。
爺爺之前是位木工,中年時,他靠着自身手藝養家糊口。他做的木闆床精緻而厚度一緻,嘎嘎好。爺爺說,做木闆床不能馬馬虎虎,也是有講究的。
做之前,要選一塊完好的木頭,不能有洞,不能有裂縫,不能節。到最複雜的步驟,順着木頭的條紋用鐮刀刮掉下,修改,再鋸開兩半,用砂紙摸出木屑,反複的摩擦,那清水浸泡。浸泡之後,我們要畫出直線,來鋸掉多餘部分。拿一把刷子塗上黃漆,這樣做的木闆床耐久,耐用。
我問爺爺:“這麼簡單的事,非要弄那麼複雜。”
爺爺隻笑笑,耐心的跟我說:“木闆床雖然不是什麼藝術,但是我們要做好它,讓大家用的舒适。”
爺爺本想着讓老爸學,但老爸硬覺得這個不是很靠譜,硬是不想學。爺爺也沒逼他,隻希望他和兒媳生出男孩,把自己的手藝傳承孫子。可天不隧他的願,都是女孩。
便處處針對着媽媽,從不管着我們。
至此,爺爺從不給我們好臉色。老爸和二叔分了家之後,爺爺才待見我們。
爺爺發瘋似的尋找着什麼東西,手時不時往後背撓。老爸見狀,隻記得厭惡:“老爺子,用什麼呢!”
隻見爺爺忽然停下手中的的動作,朝着外面走去。老爸并沒有在意,上去二樓拿完東西,就匆匆的離開。
老爸離開後,爺爺就上去二樓,用錘子翹開了鎖。進去随意的翻找着,看到老爸的手機,就把它扔出窗外。過一會兒,他的手多幾張百元。下樓,搬動火盆,打起打火機,一張一張百元在火盆燃盡。
他卻異常興奮。
晚上,老爸得知後,大怒罵道:“你瘋了嗎,幾百塊錢,你居然燒。”
面對老爸的指罵,他卻手舞足蹈的做奇怪的動作。忽然“拍”一聲,爺爺将老爸弄到在地,然後跨過老爸的身子,去拿廚房的菜刀,倒出亂砍。
突然攻向我們來,老爸急忙起身把我們拉到一邊,他正當着空氣砍。
見狀老爸驚恐,
“瘋了,瘋了。”
之後,老爸送三妹四妹去外婆家住,我和大姐就跟着老爸。家也沒回去,根本不敢。
沒過幾天,老爸去做事,還沒回來。我和大姐不知去那裡找他,天也黑了,老爸告訴我們,天黑後,你們偷偷上二樓睡,把門反鎖。我們趁着天黑上二樓,鎖着門,安祥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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