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那樣輕松地笑:「要是我們老了呢?」他問。「除非你嫌我老!」我說。他還是笑。我被他笑得無可奈何,有些失望。他一定是觀察到我沮喪的表情,他湊過來親我,再次和我接吻:「你是毒品,明知道不能碰,會毀我一輩子,可還是又碰了。」他笑着說。天!我們竟然不約而同地将對方看作毒品。我沒說話。「那你又染上毒瘾,怎麼辦?」我故作輕松地問他。「等著下次再戒毒!」他說,我不明白。「你什麼時候準備再戒毒?」我猜想他暗示我最終要分手。「等到你再結婚,或又找别人時。」他依舊笑着、輕松的、不在意地說!我看着他的笑容,聽着他的話語,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表。他完全不信任我,卻義無反顧地和我在一起「你今年還能出去嗎?」我要換個話題,問他出國的事。「早沒戲了!」「他走了?」我問。「嗯。」「那你們不就斷了嗎?」「」他沒回答。「他一定知道我們不少事吧?」我問。「他一點都不知道。我從沒對他講過。」我很驚訝,無法理解。「我沒告訴過任何人咱們的事。」他又說。「為什麼?」「我不願意别人分享。」他輕聲說。我隻有呆坐在那裡看着他,沉默。我們認識七年多,我知道他很重感情,但我無論如何沒想到他會這麼癡情!那天晚上,我們盡情做愛,藍宇興奮極了,他瘋狂地享受著性愛的歡樂。我也興奮,卻做得小心翼翼,生怕他會溶化在我的懷中。後來我幾乎一夜未眠,他躺在我的臂膀裡睡著,他睡得很沉。我想著我的人生、事業、母親,想著在監獄的日日夜夜,我對自己發誓,除非藍宇厭倦了這種生活,我會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清晨,當太陽從東方升起,我們又開始各自忙碌,我将藍宇送到單位,然後回公司收拾我那個爛攤子。我好像又回到了創業階段,雖然艱辛,但充實。我早已退了飯店的長期包房,也将「臨時村」和「運動村」的房子賣掉,因為我需要資金周轉。除了偶而回我媽那裡,我幾乎每天住在「慶賀」,藍宇的小屋中。我戲稱是落破後到他這裡逃難。他工作很忙,那個日本老闆特别苛刻,他總對我講這些外國老闆太黑,他要學希特勒搞種族滅絕,把小日本全部幹掉。我說他是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他說沒錯兒。但他幹的很好,那天他高興的告訴我老闆給他加薪了,于是我們來到餐廳,我狠狠地宰了他一把。藍宇從不談過去,更不談未來,他不相信未來。我們現在很幸福。那天,我遠遠地等在他公司門口,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和他一齊走出來,他們有說有笑的。當藍宇鑽進我的車裡,我笑着逗他。「你丫行啊!勾上這麼漂亮的女孩!」「是她老纏著我。」他挺得意。我可以想像。「你還不順水推舟,弄上手?」他疑惑地看我,然後輕蔑地瞟了我一眼:「那不是害人家嗎!」我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開個玩笑!我還以為你喜歡那女孩呢!」我不得不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我不會的!我這輩子不結婚!我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們中大多數人最後都選擇結婚,那沒有意義,也不道德。」他說。「哼哼!」我乾乾地笑了一下。我住在藍宇那裡,除了在外面吃飯,大部分花銷由他負擔。我們都忌諱談錢,那是藍宇心中的結,也是我的。我常想,若我們不是那樣奇特的相遇,我們一定會更快樂。一天藍宇告訴我,房東明年不想繼續租這間房給他了。「他是不是想漲價呀?」我問。「我問過了,他說是因為明年房主可能回來。」「那就再租個地方。」我說。「特難租!」我想了想,小心地試探著問:「要不我們回『北歐』住?」他沒說話,接著做他的蛋炒飯。我将鹽遞給他,留心觀察他的表情,他肯定是不高興了。「算了,那個房子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就賣了它,正好我現在特别需要資金。」他仍沒回答。「你同不同意呀?」我問。他将煤氣火關掉,笑着看我:「我已經把它賣了!」他輕松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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