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是可以忍着點腰疼翻個牆,但他不想。
他沖着顧持柏擡擡下巴。
顧持柏很有眼色的把衛二哥帶走。
祝鬥山跳下來,佩服道:“頭兒,你牛啊,顧持柏被你訓的服服帖帖的。”
衛霜戈雲淡風輕的擺擺手,頗有高人風範道:“小意思。”
祝鬥山說:“範表建醒了。”
範表建中的毒十分難解,好不容易救回來也是用藥吊了一口氣。
刑房内。
藥師羨谕一針紮在範表建的腦袋上,向衛霜戈抱怨:“頭兒你趕緊問,那些子好藥用在他身上,我心疼。”
衛霜戈好笑的說:“你的那藥錢不都是從皇骁司出的?”
羨谕理直氣壯道:“不是錢的問題,你可知那些藥材有多難得、多珍貴?用在這種爛人身上,藥材都要哭了。”
“行,一個時辰之内審完,好吧?”
衛霜戈拉開椅子坐下,擡擡下巴問範表建:“範大人有什麼話要說?”
範表建臉色煞白,全靠羨谕的藥吊着,他喘了口氣聲音粗粝:“我沒什麼要說的。”
衛霜戈猜到他會是這個态度:“即便你的主子派人暗殺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範表建冷笑:“我背後沒有人,是我自己看不慣你,如果沒有陛下的寵信,你什麼都不是。”
羨谕起哄,她捏着泛着綠光的銀針,獰笑一聲:“頭兒,讓我了斷了他。”
衛霜戈散漫的擡擡手:“一個時辰還沒到,你閉嘴。”
羨谕心情不好,換了根沒毒的針紮在範表建的虎口上。
“啊!”範表建慘叫一聲。
衛霜戈敷衍道:“抱歉啊範大人,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是也沒什麼用,管不住手下的人。我勸你啊别太愚忠,不值得。”
範表建冷汗直流,咬着牙開口戳衛霜戈的痛處:“你不愚忠,不還是被愚忠的衛老将軍從衛氏除名?”
“除名又如何?現在範大人是魚肉,而我是刀俎。”
衛霜戈神情不變,不以為意。
羨谕沖着他努努嘴,示意他别磨叽,趕緊的嚴刑拷問搞起來。
衛霜戈一拍巴掌:“帶上來。”
一個頭被黑色布袋蒙住、五花大綁的人被帶進來,不等衛霜戈開口,羨谕直接伸手把布袋給扯掉。
“這豬頭是誰?”
範表建掙紮起來,喘氣喘得跟漏風的風箱似的:“衛霜戈!大虞律法不得刑訊逼供!更不得以其親人為要挾逼供!你罔顧律法、你——”
“我沒逼供啊,他手上的人命還少?”
衛霜戈打開卷軸:“範仁,範氏嫡長子,年三十五。十三歲時便弄死了一個通房丫鬟,十四歲毆打一名小厮緻死、強奸佃戶田氏的女兒,十五歲成親隔年其妻子便不慎落水身亡——”
他似笑非笑的說:“範大人,如果南宮大人知道他的掌上明珠并非失足落水,而是不願意與令郎在岸邊假山上行野合之事,而被推下水的,他會如何?”
羨谕聽了生氣,一聲不吭,直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隔着衣服給範仁剪了。
刑房裡其他人不由得夾緊雙腿。
範仁被堵着嘴,疼得叫都叫不出來,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羨谕擦擦剪刀,把染血的布丢到範表建臉上。
“這麼小,我這剪刀也不大,居然就剪斷了。”
衛霜戈捏捏鼻梁:“羨谕啊,你姑娘家家的,說話注意點。”
羨谕敷衍的點了點頭:“哦。”
範表建心疼着急又憤怒:“衛霜戈你怎可如此濫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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