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芬裡爾粗暴地探了個頭進去的時候,維達爾終于顫抖着直起了身體,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停——”維達爾大口地喘着氣,“——不行。”周圍很靜。這斷斷續續的三個字很輕,還有點啞,但瞬間喚醒了芬裡爾的理智,把他砸醒了。他僵着身體,擡頭去看維達爾的臉。維達爾哭了。他臉上爬滿了眼淚,滿臉潮紅,憤怒和羞恥交雜在一起,總是笑着的臉終于有了别的色彩,有驚吓,恐懼,和厭棄。這也是他華納的納瑟斯芬裡爾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那三天對他而言,比常人的一生還要漫長。他沒有離開蘭德維迪,就留在那一眼泉裡,而維達爾,一直沒有回來。他就把自己泡在那一眼泉水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疏解情和欲,腦裡依舊是那個白色的身影。他一遍遍地回味着那晚手下的觸感,回味着維達爾嘴唇的味道,回味維達爾的失控和緊張、抗拒,回味那具美好的軀體,回味那個美好得應該永遠站在雲端的神,被他壓在身下的樣子。他渾身籠罩在情欲之中,幻想着那個不切實際的夢,卑微地自渎着。真可憐。他還恬不知恥地想着那個神,無法控制地想着那個神自慰,靠那點可悲的回憶度過發情期。芬裡爾自己都不知道那三天他是怎麼熬過去的,隻記得很痛苦。他是個孤獨的怪物,渾身是刺,肖想着那個高貴的神。也刺傷了那個神。第三天他打起精神,回到了提爾的宮殿,請求他帶自己去參加宴會。提爾看着面前這隻無精打采的狼,還有他背上那塊秃掉的皮毛,很是不解,“你這段時間一直在蘭德維迪嗎?你的毛怎麼了?宴會不會歡迎你這樣的……獸,如果你願意以我的寵物或随從的身份前往的話,或許還有些機會。”提爾心想,這隻倨傲的狼肯定會拒絕。真不明白,明明隻是一隻沒有開化的野獸,怎麼骨子裡如此倔強高傲,一點都不像洛基。芬裡爾還是恹恹的。令提爾意外的是,芬裡爾說:“我答應你,我願意以随從的身份前往,請你一定要帶我去。”他想再見一次維達爾。那是一次盛大的宴會,提爾說得沒錯。阿斯加德所有的神大概都出席了。神祗們拖家帶口地坐滿了整個金宮,為此奧丁請來了歌聲最為妙曼的夜莺落在殿上為諸神唱歌,有舞姿最為曼妙的美人在殿中起舞,金宮的地上鋪滿了花瓣,四周都紮着美麗怒放的鮮花。而大殿中央有三個巨大的木桶,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提爾帶着芬裡爾入場的時候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先是引起了芙蕾娜的不滿。她扭着腰遠遠地走過來,隔着一點距離對着提爾質問:“我親愛的提爾,我想你知道今天的宴會并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參與的,能把你身邊的醜東西請出大殿嗎?”托爾正喝着酒,也被吸引了目光,他皺着眉,拿着錘子走過來,帶起一陣不悅的風。他的語氣更為直接一些:“提爾,把它弄出去。”提爾心裡歎了口氣,進退兩難。一方面答應了芬裡爾,他知道自己應該信守承諾,但如果太多神有不滿的話,那他也不能因為一隻魔獸去對抗他的同伴。他正斟酌着如何找個理由,結果芬裡爾自己開口了。“請允許我參加這個宴會。”他的聲音很低,“我不會造成破壞的,我隻是想來看看阿斯加德的宴會是什麼樣子的。所有人都說阿斯加德的宴會多麼令人神往,我從沒見過如此盛大的宴會,就讓我開開眼界吧。”上首的奧丁看上去像是在和身邊的天後弗麗嘉說話,但其實他一直注意着整個大殿中所有神的一舉一動。他聽到了殿門口因為芬裡爾發生的這場沖突,但一言不發,沒有出言介入。他移回了目光,皺了皺眉,看向身邊的維達爾。維達爾留在奧丁身邊,一直在侍候奧丁飲酒。而此刻的維達爾舉着金質酒壺,面前的杯子已經被他倒得滿溢了出來,澄黃的蜜酒順着桌沿下淌。他還像是毫無察覺一般,呆呆着拿着酒壺繼續倒着,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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