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狀态平穩,安雲熹也松了一大口氣,還有心思開點小玩笑安撫一下男朋友。
“明天大概應付記者才是最大的功夫吧,”要跟記者說打馬賽克,除了獲獎跟出事的時候,大概是第一次出現在新聞頻道。
安雲熹現在倒是不緊張,想到自己這個沒學過做生意,隻會存錢和投最保險項目的人要去參加這種會議就感覺草台班子一般的有趣。
于是她不禁笑出來,“我什麼都不懂,哥哥姐姐也不會真的讓我來談判的。”
權至龍側身,嘴唇碰到她裸露的肩膀:“才沒有。”
家人為她起的名字沒有錯,安雲熹是“星星”,閃亮的、美麗的,讓人心生向往的明亮與溫暖的美。
是憑借一部電影八封影後的人,也是泡在錄音室一整天完成《please》編曲的人。
她從來沒在名利場上有過遜色。
他知道她怕疼、愛哭,有時候也鴕鳥埋沙子、說着“等一會再整理”的話,可是那些都不影響她是耀眼的明星。
那些未公開的歌詞裡,他寫下的“比起美貌,我的女孩是絕對智慧”字迹飛揚。
他注視着她,欣賞她,贊美她,然後,喜歡她。
她是最甘甜的水,在心田一寸寸滲透,一寸寸帶來綠意的濕潤。
所以,他總是會為她擔心,心疼她的疼痛,憂心她的煩惱。
一次比一次更想将人抱進身體與血肉中。
安雲熹塌了塌肩膀,小聲說:“我是不是特别不會安慰人?”
權至龍點頭,安雲熹鼓起嘴巴的下一秒,他笑着親吻着耳側:“但是我覺得有安慰到我。”
“你抱抱我,就是安慰了。”
唱歌的時候,權至龍的聲音是有些亮的奶音,離開那些音樂設備,其實他真實的聲音要低一些。
是少年人,是男人,也是撒嬌的男朋友。
安雲熹剛彎起嘴角,就聽到他的後半句:“還需要别的安慰。”
好嘛,飽滿好咬的下唇不是擺設,安雲熹抓住他的手。
他的嘴唇擦過側頸,呢喃着潮濕的溫熱:“親親就好,明天開完會要好好休息才行。”
他伸手輕輕碰了碰紗布的邊緣,把人整個團進懷裡。
安雲熹懷疑眼前的人沒有進化好,還有築巢行為。
不過沒關系,她好像也沒有進化好,聞到他的氣味就會覺得安心。
會議是上午九點開始。
安雲熹一襲淺色的正裝連衣裙,搭配鑽石胸針,已經褪色的長發利落地編發盤起來。
她從商務車裡下來,直接走進大廈。
“艾,艾琳?”
記者們的快門聲明顯停滞了一段時間,又迅速響起。
如果說昨天下午安雲熹還很緊張,那麼昨晚已經得知姐姐沒有大礙還在今早給她的視頻裡用兩隻棉棒單手比着“x”的時候放了一大半的心。
甚至因為一向高冷的姐姐如此幽默的行為而一邊想笑,一邊又想哭着說她為什麼做出那麼危險的計劃。
維克多小姐不精通商業,本科畢業于全球排名前三十的學校,學的是數學與哲學這樣與做生意看起來毫不相關的專業。
從事的工作是表演與音樂藝術,特長也在這裡,沒有真的參與過家裡的生意,也沒有在公司上過一天班。
不過,她始終是那個被哥哥姐姐和家裡人在學業上嚴肅要求的人。
即使做不好,也會争取及格不搞砸——安雲熹坐在大會的股東位置上,沉了沉呼吸。
她今天要做的就是否定所有的議案,拖延一切能拖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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