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師們都已經讨論好了,就照大師們的意思做吧。”
“呂總,不如讓我再登一次門,勸他們一勸吧。”玄悲輕歎一聲,朝着呂軒懇求道。
“秃驢,你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啊,我們上去跟他們談過幾次了?咱們的弟兄被他們陰過幾次了?什麼佛門祖庭附近沒有會道門,他們就是最大的會道門,這方圓幾十裡的百姓,都是他們的佃農!”
“而且,别以為我不知道,那群賊秃手裡不少機槍就是你這個秃驢送上去的,你送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咱們有一個獨立支隊在這裡,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他們!”
春風解意指着玄悲的鼻子罵着,一邊罵還有些不解氣的揭了玄悲的短。
玄悲一臉苦色,嘴裡喃喃道:“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那畢竟是少室山啊。”
渡生斬罪冷哼一聲:“祖庭?那早就是過去式了,咱們獨立支隊裡從那裡出來的兄弟少嗎?為什麼都一個個叫嚷着要打上去,你心裡就沒有一點數嗎?”
看着屋内群情激奮的玩家,玄悲苦笑一聲,就地下線了。
呂軒看到這副場面,臉瞬間就陰沉下來了,看着玄悲消失的方向,冷哼一聲:“還真是個虔誠的佛教徒,遇到事情接着就下線了。”
春風解意也是臉色有些難堪,他是三師獨立支隊的支隊長,這些玩家按照道理來說都要受他的節制。
可是獨立支隊這邊玩家組成的成分太雜了,像是玄悲他們都在山上待過,就因為如此,他才讓玩家們讨論怎麼處理山上的。
“呂總,這不是我搞一言堂,是山上所作所為太過惡劣了,根本不讓百姓參加我們,也不讓百姓接受我們的救助。”
“而且而且,我們的兄弟上山跟他們談,談了五次,有四次是我們的兄弟出事,要不是考慮咱們兄弟在山上學武的多,我早就對山上動手了。”
呂軒聞言臉霎時間就黑了下來,他沒有想到底下的兄弟對山上的意見那麼大,他才離開多久,底下的兄弟都要縱兵圍山了。
“這件事從長計議,我要發報給蕭總,你們一定要看顧好手下的弟兄,他不是不讓我們招人嗎?你們支隊的戰士是做什麼吃的,圍住他們,别讓他們下山。”
随着呂軒的命令下達,獨立支隊戰士立刻就封住了山路,把整座山給圍了起來。
呂軒看着嚴陣以待的僧衆們,冷哼一聲:“軍官連上前一步,跟我上山。”
軍官連的玩家們沉默的往前一步,跟着呂軒慢慢的登上了這座千年古刹。
一些老和尚擋在門前,看着一身戎裝的呂軒等人,輕歎一聲:“施主,那些施主從本寺離開後,老僧就沒見過他們了。”
“世尊面前,妄動刀兵、妄動刀兵啊!”
呂軒卻是冷哼一聲,朝着老和尚質問道:“老禅師,我的手下到貴寶地時,向來對諸位都是以禮相待,如今我回來,怎麼聽說貴寺不準附近的百姓參加八路呢?”
老和尚聽着呂軒帶着殺氣的聲音,面上表情不變,可是從他撥動念珠的速度,就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靜了。
“施主,這種事老僧未曾聽聞,未曾聽聞啊!這抗戰之事,我寺内僧衆下山參軍的數不勝數,要不還請施主入内詳談。”
呂軒聞言眼睛一眯,緊緊地盯着老和尚,意有所指的問道:“老禅師,我那些兄弟可都是進了寺内之後,失去的消息。這入寺不入寺,其中可有什麼說道?”
老和尚一滞,打了哈哈說:“施主言重了,你看這山門前,施主部下的火炮可是瞄着我這古刹,老僧怎敢對施主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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