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景拿了草莓味的。
意料之内,他就喜歡這種粉了吧唧的東西。
我把剩下橙子味的棒棒糖剝了塞進嘴裡,一擡眼就對上了徐淮景的目光。
他手裡還那些那根草莓味的棒棒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然後問:“你那個口味好吃嗎?”
我含着糖,含含糊糊地說:“就那樣。”
糖塊有什麼好不好吃的?
不同口味也就是香精不一樣。
徐淮景“唔”了一聲,低頭看着自己指尖的棒棒糖,像是自言自語:“可能好吃吧。”
我不明白他非糾結這個幹什麼。
“你那個也好吃。”
我開始哄他。
但徐淮景一點不上道,說草莓的太甜了,他吃着膩。
我心道這人怎麼這麼難纏?口味是他選的,他倒是嫌棄了起來,水果糖有什麼膩不膩的,低血糖有就不錯了。
可能是我表情有點不耐煩,徐淮景終于慢吞吞地剝開糖衣。
就在他要把糖送進嘴裡時,卻又突然停住了。
“我能吃橙子味的嗎?”
我沒反應過來,幾乎立刻接話:“我就買兩個。”
接着,徐淮景的目光下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嘴橙子味。
我說徐淮景你有病吧你别說你想吃我嘴裡這個。
徐淮景目光飄飄忽忽,遊移不定,就在我以為他放棄這個傻逼念頭時,他卻問我:“行嗎?”
行個屁。
我真想把他那張臉煽一邊去。
“這個我吃過了。”
“沒關系。”
我嘴裡含着糖,感覺像含着一塊烙鐵似的,硌得哪哪都難受。
于是我把糖出來,問:“你不嫌髒嗎?”
徐淮景眨巴眨巴眼睛:“你嫌的話就算了。”
怎麼就我嫌了?
我張口正要說話,徐淮景把他那根草莓味的塞我嘴裡了。
“……”
然後,他問我:“你要吃兩根嗎?”
-
我看徐淮景是想死。
長這麼大沒人往我嘴裡這麼塞過東西。
我沉着臉,直接“嘎嘣”一聲把糖塊咬碎了。
徐淮景拿出那根塑料棒,看看棒看看我,整個人有點懵。
“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暈。”
我懷疑這小子在跟我裝柔弱。
徐淮景頓了頓,把手垂下。
他看着我,突然就不演了:“我想吃你吃過的糖。”
“……”
一記直球把我幹懵了。
“你是我男朋友,不行嗎?”
好像可以,但沒必要。
這糖經我嘴裡過一遍也不會更甜一點。
最重要的是不衛生。
“你親我也不衛生。”徐淮景突然說道。
我吓得左右看了一通,确定了沒人聽見後急匆匆地捂住他的嘴:“這是在外面。”
而且我什麼時候親他了!
徐淮景肉眼可見的失落,這次連話都不說了,拎過腳邊的購物袋轉身就走。
生氣了?我不理我了?
就徐淮平時景那黏糊勁,我倒要看看他能憋多久。
然而出乎預料地,這人竟然憋到吃完晚飯都沒搭理我。
我媽問我是不是又和徐淮景吵架了。
我說沒有,他單方面不理我。
我媽撇了下嘴:“那肯定是你錯。”
我一腦袋火:“你知道什麼啊就在這當判官?!”
我媽振振有詞:“小淮景做事比你有分寸。”
好好好,他想親你兒子,他做事有分寸。
我不讓他親,我就是大錯特錯。
我一肚子火回了房間,徐淮景正坐在桌前給我檢查作業。
我過去“嘩啦”一下把卷子給揚了。
“徐淮景,”我捏着他的下巴,“你再給我裝一個?”
徐淮景仰着臉,就這麼看着我:“裝什麼?”
我也不清楚他具體裝什麼了,但就是有一種感覺,一種自己被他拿捏了的非常不爽的感覺。
“陳嘉運,你捏的我下巴好疼。”
我微微松了些幾道,不忘擠兌他:“我根本就沒用勁,你喊什麼喊?”
徐淮景抿了下唇,擡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輕輕歪了歪腦袋,把臉貼在我的掌心,像隻貓似的蹭蹭:“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打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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