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許久,最終傾身貼近,四唇粘合,輾轉難分。情愛糾葛,本就這天下至為自私之事‐‐再睥睨天下的英雄豪傑也無法改變。赭白咴兒了一聲,甩着尾巴轉過身去,擋住了一室春光。二人忘情地吻在一處,任臻順着肌肉的紋理一路向下,輕車熟路地握住身下那處勃發的熱源。苻堅嘶了一聲,面紅耳赤地阻道:&ldo;不可。&rdo;任臻無賴道:&ldo;都是我的,有何不可?&rdo;地方實在太過狹窄,苻堅無法掙紮亦無可避讓,那隻手便趁機刁鑽無比地上下其手,不一會兒便帶出大片粘膩的水聲,苻堅自喉中發出接連不斷的難耐悶吼,顯是壓抑地太久,舒爽至極。任臻欲念愈熾,一擡腿跷上苻堅的腰部不住摩梭,更伏在他耳邊呻吟道:&ldo;怎會這麼大…這麼燙…&rdo;苻堅低吼一聲,忽然手下用力,闆過任臻,讓其翻身騎上他的腰跨,一個無比濕熱堅硬的物體便直愣愣地抵上了他的雙腿之間的軟肉,任臻驚呼一聲,緊張地幾乎要彈跳起來,卻又被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他生平&ldo;你還是要走?&rdo;任臻怒了,幾乎要生生嘔出三升血來‐‐有他這麼悲催的麼?使盡渾身解數也還留不住人!他氣地剛一挺身頭便撞在石壁上,苻堅忙将手擋在石壁前,一手重又把他拖入懷中:&ldo;呂光被刺,生死未蔔,實乃釜底抽薪之計。後涼軍群龍無首,我若再不回去主持大局,沮渠蒙遜必可乘勝追擊,穩據姑臧,屆時悔之晚矣。&rdo;一提蒙遜,任臻便一肚子暗火,他怎麼也忘不了自己讓沮渠蒙遜擺了一道,圍困于隴山,東躲西藏惶惶終日,身邊死忠損失殆盡的舊仇。可他還是瞪向苻堅:&ldo;難道你就舍得‐‐&rdo;後半句話饒是他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出口,說出來像個春閨怨婦一般,沒的燥了面皮。苻堅忽然低頭望着他,話題一轉:&ldo;你為何還要追來?沒看我的信?&rdo;任臻沒好氣地道:&ldo;剛看了開頭,知你要走就吓地魂飛魄散星夜來追,苻天王,這麼說你還滿意否?&rdo;苻堅無奈地笑了笑:&ldo;你可知我在信中寫了什麼?&rdo;任臻反诘道:&ldo;能寫什麼?至多不過是恩短情長,無奈離别,有緣再見雲雲。我才不理這許多,我愛你,便不能坐視你就這麼決絕地轉身離開。&rdo;這話簡直霸道無理到了極緻,苻堅卻不以為杵似地淡然道:&ldo;連傳國玉玺的下落,你也不理?&rdo;任臻愣了許久,才驚訝地叫出聲來:&ldo;傳國玉玺?!&rdo;當年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救苻堅,随後又力排衆議将其軟禁于長安,軟硬兼施所求者不正是這傳國玉玺!他豎眉瞪眼地道:&ldo;你果然是收藏在身邊,沒讓太子将其帶往東晉!&rdo;苻堅苦笑道:&ldo;我當年心高氣傲甯折不彎,明知人人都想要這玉玺,我保它不住,甯可将它藏于未央宮中‐‐&rdo;任臻失聲叫道:&ldo;傳國玉玺就在未央宮内?!&rdo;誰會想到多少人苦求不得的玉玺就藏在長安城中、天子腳下?!他果然連信都不曾拆閱就急地策馬來追‐‐還記得當年任臻為了從他身上得到玉玺無所不用其極,如今竟看都沒看完。苻堅神色複雜地望着他道:&ldo;我在撤離未央宮前,親手将傳國玉玺封入寝宮金華殿的龍床床柱之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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