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那不過是悲涼的人生總結。有些人天生幸運,他們直到死亡都不一定理解被否定的含義;而有些人或許就是為了打破否定而存在的。
碧翠絲?
薩沙?
瑟ls?
這些,哪個是我?不,我不記得了,但如果背負它們中的哪一個能讓我過的更好,那麼,我就是那一個!這一切向來如此,但直到那天,那片隻屬于我的寂靜黑暗,被污染了。
我,是瑟ls,至少今天還是。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不知道我的父母長什麼模樣,叫什麼,能回憶起的隻是一艘好像永遠都不會靠岸的大船,和一群粗魯的水手。
聽一個叫阿爾謝的男人說,我是被一個奴隸商丢棄的,當時因為我隻有2、3歲,而且還是女孩,所以被丢棄在船上,是船上的水手阿爾謝,将我養活并取名碧翠絲。
到了7、8歲的時候,一直照顧我的阿爾謝,因為酗酒,跌落到了海裡,我到處求救,可是沒有人願意在夜裡下水救他。
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在海面上出現過,盡管我在夢中無數次看見阿爾謝從水裡遊出來,回到我身邊,但每次睜開眼睛,看到的隻是那些水手們惡心的下體,和令人作嘔魚腥味。
那是記憶裡很少見情景——船靠岸了。
那一次我被船長帶到一個到處都是黃種人的城市,他們稱這裡是赢州,這裡和記憶裡的任何地方都不同。人來人往,屋子很大,很好看。
船長帶着我到了一處郊外,在那裡有兩個黑衣服男人等着我們,那兩個男人都戴着很大的兜帽看不見眼睛,但我感覺他們一直在盯着我,船長問他們怎麼樣,他們其中一人點點頭,然後另外一人把準備好的口袋交給了船長。
我當時并不知道他們說的“怎麼樣”是什麼意思,但船長把我交給這兩個男人後,就走了,我同樣頭也不回的和那兩個陌生的男人走了。
或許,船長的這個選擇對每個人都是正确的決定。
我不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未來,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被其他人虐待,但這一切怎樣都好。
我一路和他們走着,到了一處山林裡,那裡有一座大木屋,有一個男人在那裡等着我們,那個男人也是一個白種人,雖然看上去四十多歲,但他的頭發是白色的,眼睛是紅色的,我被安置在這個大木屋裡的一處房間裡,那兩個黑衣人就走了。
那個男人告訴我,他叫克雷斯,從今天開始他要訓練我為了将來可以成為家族的力量。
記得他那天對我說過的話。
“名字?”
“碧翠絲”
“這個名字不好,聽着像婊子一樣,這樣吧,我就叫你薩沙吧”
“我叫薩沙。”
“很好,以後你都要聽我的,懂了吧。”
自那以後,我每天開始做着體力訓練,下午,克雷斯教我怎麼用匕首,長劍等各種武器,晚上他教我赢州語。
他說過,想要在這片大陸生存一定要學會這些。日複一日,我不斷地按照他的指令練習。
一個月後,他開始給我的飯裡加生肉,雖然一開始有點難接受,但慢慢地我接受了這些。這些都是一種宗教“生命教派”的祭禮。
生命教派信奉主神卡姆拉,它可以給信徒生命的賜福,克雷斯為我展示了他的力量,帶着我到了森林裡,他赤手空拳就把一隻熊打死,還當着我的面,用刀把熊剝皮,吃熊的肉。
雖然當時這對于我來說,有些可怕,但我知道,隻有服從這個男人我才能活下去,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對于力量産生渴望。
六個月後,又有一個小男孩被送過來,他被送過來的時候是昏睡着的,克雷斯應該很擅長對付這種小孩子。
他把小男孩關進一個單間裡,小男孩在裡面哭喊着,敲打着,本來我無意去管他,但克雷斯叫我去聽着男孩的哭喊,那聲聲痛哭一開始讓我隻感到煩躁,但慢慢的反而讓我感到一些同情。我問克雷斯
“為什麼讓我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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