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啟動了車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誰都有點小秘密,景老大讓她可以放心小黃毛,隻要保證他的安全就可以了。而小黃毛在李青開車的時候,就一直看着她的側臉,心想真帥!本來秋禾是正兒八經的在天上很認真地飄着,做鬼也要有做鬼的樣子,突然一張無比巨大的黃符迎面飄來。鬼看見黃符的下意識反應都是躲閃,可這黃符跟□□一樣一個勁的跟着秋禾跑。小黃毛不知道在秋禾讓他去找牛眼淚的時候,秋禾被黃符追成個傻逼。天空中,一道身影劃過月亮,身後還有張牙舞爪的鎖鍊拖着,一張巨大的黃符緊追其後,景春晝又在身後跟着黃符。那黃符的速度着實趕不上秋禾瞎竄的速度,眼見着鬼都要飄出龍明市的範圍,跑到了旁邊的雲朵縣去。謝大爺的頭從黃符中冒了出來,“你瞎跑什麼啊!一張通訊符至于吓成這樣嗎?”秋禾轉身,果然是謝大爺,隻是現在這個半秃的老爺子已經追她追的氣喘籲籲。景春晝速度沒他倆快,他已經認出那是謝老爺子的通訊符了,還沒來得及和秋禾說,一眨眼人就不見了。最後,他幹脆坐在一個門闆上緩緩的飄過來。……身為門神,騎門闆也沒什麼奇怪的。最後,還不是得靠他,三鬼全部坐着門闆回去的。謝大爺把玩這秋禾身上冒出來的鐵鍊子,斜眼看她,“你膽子怎麼這麼小?”秋禾摸了摸腦袋,腼腆一笑,說:“這不是死過一次了麼……”謝大爺哼了一聲,這話說的也沒錯,但也沒見其他鬼惜命惜成這樣啊!不過,他看向手中的鐵鍊子,鍊子上還沾着一些水泥,謝大爺眉頭皺了皺,“這是你身上自己冒出來的?”秋禾點了點頭。謝老爺子和景春晝對視了一眼,表情都不算好。鬼一般能拿出來的東西,都是他們生前所有的,所以有種說法,人過世了,要将他們生前的東西都燒了,不然那邊的親人會一直挂念這的。而能緻命的利器,通常都是殺死他們的東西。秋禾身上這個又是鐵鍊又是水泥的,總覺得她當時情況可能不是很好。“還有其他東西嗎?”景春晝眉頭皺起,語氣嚴肅。秋禾思考了一下,伸出一隻手抖了抖,又抖出幾把刀來,以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景春晝越看就越是心疼,還有一種莫名的暴怒。現代社會雖已經不存在酷刑這種說法,但是不代表真的就不存在。景春晝一把将一無所知的秋禾攬入懷中,平生牛眼淚景旦忙完一天,準備回家睡覺充電。他将局裡的車開進了停車場裡,就去外面的停車場開自己的車,沒想到剛剛坐進去,他想關門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個難題。他的車門似乎被什麼東西抵住了,景旦低頭一看,渾身都僵硬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裡有一隻腫脹發白的手阻止景旦關門,甚至那隻手還緩緩地打開了景旦的車門。一個女人腫脹的腦袋就出現在車門後,像青蛙眼一樣突出的眼睛還在不停地掉眼淚,女鬼抽泣地說:“……你砸疼我的手了。”景旦撇過頭,不敢直視女鬼,隻敢試探地說:“對不起?”女鬼收回手,放在已經破爛的嘴前吹了吹,“沒事,我原諒你了。”景旦的小心髒還在撲通跳個不停,雖說之前在夢裡見過不少鬼,現實裡面卻隻見過三個。那個白天他才送進殡儀館,晚上就在路上遇見的女鬼,秋禾,以及他弟弟。這三隻鬼出現并不吓人,甚至顔值放在人群中都算高的,他們都保持着生前的模樣,甚至和活着的時候都别無二緻。可是如今這個攔車的就有點不一樣了,她現在就像一條被水泡發的鱿魚,渾身腫脹發白,五官被利刃割爛,再加上被水泡了一下,更加不能看了。甚至頭發裡面,都還夾帶着幾根水草。景旦也是個老警察了,什麼壯觀的場面沒有見過,但是那些都是已經死了的,不會動的。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有點不敢直視這一坨東西,可是又覺得和别人,不,别鬼說話,不看着人家好像有點不禮貌。景旦幾乎是強忍着自己的恐懼,心裡面念叨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能繼續和這隻女鬼交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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