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球撞到黑球,劃過利落又性感的弧度,直接掉入底袋。“秦總你又輸了。”趙煥有幾分幸災樂禍,雙臂抱在胸前。能看到事事都強壓别人一頭的秦龍輸掉,不管是什麼,總歸是很爽的經曆。尤其秦總此刻大度的微笑面具下一定是很不爽的郁悶。楚烈直起腰,拿過殼粉塊,輕快的蹭了蹭球杆的頭部。半掩的房門外,夜晚的斯諾克台球室大廳熱鬧萬分。時而傳來輸球後懊惱的歎氣聲,時而又是勝利後愉快的笑聲。戴着金絲邊眼鏡的斯文青年沒說話,含笑看向秦龍,微微挑起的右眉是他疑問時慣常有的微表情。倒是邊上早早認輸的趙煥代他問出口,未可知也是将軍:“秦總,還打嗎?五局三勝已經是三比零了。”秦龍灑脫的扔下球杆,痛快認輸:“這個我不在行。原來上中學在我老家那邊,破台球案子打打大小球還行。這麼多年沒玩了,又是斯諾克。楚烈是高手,我認輸。”楚烈和趙煥相顧一笑,落在秦龍眼裡,是就差擊掌慶祝自己慘敗的“幸災樂禍”了。“說吧,宵夜想吃什麼?我請客。”包間裡不禁煙,秦龍摸出根煙點上。壓在半空的桌球燈光線裡立刻漂浮出絲縷的淺灰色煙氣,虛浮袅袅。“算了。”楚烈擺擺手:“我不吃了,你們想吃就去,别管我。”“那怎麼行?楚總汗馬功勞拿下的福利,你不去我哪好意思去?”趙煥伸個懶腰,海軍藍的條紋t恤下面,露出一截勁瘦白皙的腰,很快又被落下的衣擺蓋住:“走吧,去吃龍蝦。我知道有家龍蝦,以貴聞名,咱倆加加油,看看能把秦總吃破産不?”神情和煦的青年失笑,溫潤爾雅,看過去特别舒服:“本來拖着你們來打球就是我的意思,這會兒哪好意思再宰大老闆宵夜?而且我還約了相熟的球友,一會兒咱們這邊結束,我跟他玩兩局。”趙煥還想說什麼,被秦龍拍了拍肩膀搶了話頭:“楚總不去就算了,過期作廢。走,咱哥倆去吃龍蝦喝啤酒。”兩人出門的功夫,剛好看到一個瘦高個兒的青年熟絡的一把摟住楚烈,哥倆好的樣子,親密的邊說着什麼邊往大廳一張球桌旁走去。那邊零散的站着幾個人,看過去都是跟楚烈很相似的一群人。或斯文,或儒雅,或開朗,或陽光。年齡相仿志趣相投的同齡人。秦龍看的有點出神,一時間停住了腳步都不自知。他想起自己“我都不知道,你還會彈古琴。”秦龍站在博古架前,拿起一隻玉石貔貅把玩。明亮的射燈照耀下,翡色的貔貅通透漂亮,毫無瑕疵的藝術品。“你除了知道深交的程度,你還知道什麼?”燕喜彈琴的手指很漂亮,幹淨修長。隻是此刻這雙手的主人心煩氣躁,一曲好好的《流水》生生從中間斷開,并洩憤般的撥出了急促的雜音,戛然而止。“怎麼不彈了?”秦龍放下貔貅轉過身。真是一副好皮囊。燕喜辦公室的布光是經過專門設計的。原本是為了最大程度的開發出他那些名貴珍玩的光彩,不成想眼下用在男人身上,一樣完美無瑕。模樣是模樣,個頭是個頭。“不想彈了。”燕喜賭氣的擡擡下巴,心裡又是厭惡,又是止不住的被這個男人吸引:“你不是來看石頭的嗎?走,我帶你去瞧瞧那塊價值連城能買下秦氏的寶貝,看完趕緊滾蛋!”“這麼無情?”秦龍失笑,擡腳跟着青年往裡面一間專門的儲藏室走去:“放保險櫃了這是?”“好東西對溫度濕度環境都有要求。”這方面是他的專業,燕喜說起來頭頭是道:“我下半輩子就指望它了,不能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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